了眼睛。
他怎麼回來了?不是說還得兩天才能回來嗎?
車輛裏面,宮宣兩手握着方向盤,見溫言一臉詫異的看着自己,他一笑的說:「怎麼着?才幾天沒見就不認識我了?」
宮宣開口調侃,溫言回過神:「不是。」
宮宣嘴角仍然噙着笑:「上車。」
聽着宮宣的命令,溫言打開副駕駛室車門就坐了進去。
宮宣熟悉的笑容,溫言摸不着頭腦的問:「不是說還要過兩天才回來的嗎?」
今天中午,他和她發信息的時候,都說還要過兩天。
宮宣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而是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把她拉開自己跟前,吻上了她的唇。
一陣貪婪的熱吻,宮宣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撫着她的臉說:「想你了。」
這話,宮宣沒有撒謊。
出差的這一個星期里,他沒有一天不想念溫言,所以每天都會和她打好幾通電話。
以前覺得其他情侶很無聊的問候和聊天,他和溫言聊起來卻覺得特別有意思,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宮宣說想她,溫言抬手便捏住他的嘴,她說:「我信你就是笨蛋了。」
溫言的小調皮,宮宣又親了她一番,然後才啟動車輛把她載回南灣。
兩人剛進門,不用宮宣先發制人,溫言在他關上房門的時候,轉身就摟住他的脖子。
反正,她和宮宣見面除了這事還是這事唄!
溫言難得的主動,宮宣兩手摟住她的後腰,身子微微往前一傾便吻上了她。
熱烈的親吻着,他把溫言抱了起來就去臥室了。
兩人在臥室鬧騰了好一陣子之後,溫言嫌身上黏,起身去洗手間沖澡的時候,宮宣也跟着一塊兒去了。
直到溫言腿軟站不住,宮宣便用浴巾把她裹住,又抱回臥室。
外面夜色已經很晚,屋子裏很安靜。
溫言乖乖巧巧的靠躺在宮宣的懷裏,突然想起了宮澤那天找她,黃秘書跟她說的那番話。
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劃在宮宣的心口,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宮宣出差之前,她答應過宮宣,給他一點時間。
現在,她不是不願意給宮宣時間,只是覺得尷尬,又害怕面對宮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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