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顫顫的拿着手機,溫言聽着電話那邊的熱鬧,過了好一會兒,才魂不守舍的把電話掛斷。
也許只是酒桌上的玩笑話,也許她的難過是多餘的。
但還是難過了,忍不住會想起那個女孩清脆的笑聲,會想起她說去秘書辦辦公的事情。
宮宣對她,似乎也很包容。
一時之間,溫言的腦子有點亂,她想了很多,也否定了很多。
拿着手機坐在沙發上,溫言很混亂,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覺得自己還是掉以輕心,還是動心了。
等到了九點半,她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看宮宣還沒有回來,也沒有打電話說什麼時候回來,溫言的心忽然很平靜,沒有那麼難過了。
她突然意識到宮宣和她談戀愛是在玩征服遊戲,他不僅僅要她的身體,他還要讓她的心臣服。
眼看自己接受了他,所以他才越來越不上心。
他們之間,熱戀似乎也就那幾天。
劃開手機屏幕,看自己從下班等到現在,宮宣還沒有回來,也沒有打電話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
她很冷靜打開app給自己叫了車,然後穿上鞋子,拿着包包和手機就下樓了。
答應了等他,但她也不會『永遠』的等下去。
夏天的風很涼快,溫言剛剛下樓沒一會兒,專車就到了小區大門口。
溫言撩開臉邊的散發,彎下腰便上車了。
回到家裏的時候,她情緒挺正常的,和父母聊了幾句,她便洗完澡坐在床上看書。
沒有和江媛打電話,沒讓她幫自己分析情況,也沒有把聽到的那些玩笑話告訴江媛,她只是靜靜的看書,靜靜地復盤着她和宮宣的這些日子。
十一點多,溫言來了困意,她放下手中的書鑽進被窩沒一會兒,閉上眼睛睡了沒一會兒,放在枕邊的手機振動了。
不想接聽電話,但電話響起第二遍的時候,溫言還是把手機拿起來接聽了。
「餵。」沒有睜開眼睛,溫言直接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宮宣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媳婦兒,你怎麼沒在家裏?」
他的聲音很輕,很溫柔。
電話這頭,溫言聽着某人熟悉的聲音,她無力的說:「你一直沒回去,我就先回家了,我給你發了信息。」
回來的路上,溫言想來想去,最後還是給宮宣發了微信。
宮宣在酒店時,手機就沒電了。
後來急着回來,看溫言沒在家裏,他才充了電立馬打電話過來。
那一頭,宮宣聽着溫言的解釋,他習慣性的走到落地窗前,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媳婦兒,這段時間太忙,對不住你,陪你的時間少了,今晚本來只想去走個過場的,結果也沒能脫身。」
「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宮宣這人,早就活成人精。
溫言不用開口,不用跟他鬧脾氣,他都能察覺到情緒。
最重要的是,他今天確實冷落了溫言,讓溫言在家等了幾個小時。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宮宣主動的認錯和道歉,溫言自然不好發揮,便帶着困意說:「我知道你工作忙,我沒怪你。」
狠狠抽了一口煙,宮宣說:「要不是現在太晚,要不是怕打擾你休息,媳婦兒,我真想把你接過來。」
宮宣的思念,溫言不說話。
也許,那些話只是酒桌上的玩笑吧。
而且以宮宣的脾氣,她僅憑電話里的幾句話跟他鬧騰,那也鬧不出結果。
他如果真在外頭有什麼,遲早會露出馬腳。
紙包不住火。
到時候,他無從可說。
後來,迷迷糊糊陪宮宣聊了一會兒,溫言把電話掛斷了。
那一頭,宮宣見溫言沒計較他今晚失約的事情,他才算鬆了一口氣,只是剛才回來沒看到溫言,他心裏確實慌了。
兩人才好沒多久,不排除她突然想往後退。
這女人,一點良心都沒有的,她要是跟你散夥,要是分手,別說讓她打電話找你,就算是信息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