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車子到了南灣,兩人進了屋,一點都不耽誤時間,沒皮沒臉就滾在一起了。
今晚的宮宣就跟吃了藥似的,比以前更興奮,更長久。
溫言幾次哭着求饒,他都忽悠她,都沒有放過她。
直到後來,溫言真難過的哭起來,宮宣這才收斂的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早上,溫言起床的時候,渾身酸疼沒勁,走路都覺得吃力,宮宣卻還跟沒事人似的。
惹得溫言忍不住罵了他幾句。
載着溫言來到公司,宮宣還是在公司不遠處把她放下車的,溫言下車時,宮宣把早餐遞給了她,叮囑了她幾句要好好吃飯。
溫言無力的答應着,然後就回公司了。
有溫言在身邊,宮宣心裏還是挺充實,還是能夠忽略其他。
然而,等他停好車子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只見陸琪翹着二郎腿坐在他的辦公桌裏面,一臉哀怨的在等他。
看到陸琪的時候,宮宣心裏咯噔一響,這女人太難纏。
比十多年前更難纏。
看宮宣進來了,陸琪剛剛還很明媚的一張臉,瞬間委屈。
「姐夫,你騙得人家好苦,讓人家昨晚硬生生等了一個晚上,煎熬了一個晚上。」
「早知道這樣,我就花錢叫兩個小白臉了。」
陸琪的抱怨,宮宣一笑的走近過去:「陸大小姐,我要搬磚了,您哪好玩上哪玩去。」
陸琪見狀,伸手就抓住宮宣的衣領,把他拽到自己跟前:「宮宣,放了我鴿子,你想就這麼把我打發了?昨天可是你自己答應我的。」
陸琪的眉眼生的很好看,如此近看更是妖媚誘人。
兩手撐在椅子上,宮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跟你說過我有老婆的,你如果缺人睡覺,我讓杜秘書給你安排。」
「老婆?」陸琪好笑地笑了:「姐夫,你那個小姘頭我可是查的清清楚楚,那是宮澤的前女友,你們行政部的小員工,你不可能真和她在一起,無非就是和宮澤賭氣,無非是臨時換個口味罷了。」
「玩玩而已,有必要動真格嗎?就別給自己立牌坊了。」
宮宣是什麼人?
她比誰都清楚,說誰是好男人她都相信,但是宮宣她不相信。
他和她都是一路貨色,都不是好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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