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銘玩味地點點頭,冰冷的臉上浮上深深的玩味。
撐在桌上的大手,順着她的大腿,扶上她的腰肢。
姜昭昭那樣狡黠地笑着,狐狸眼眼尾上挑,挑釁地看着她。
她有恃無恐,從沒想過這樣的結果是她不能承受的。
男人的大手猛然拉住她兩側衣襟,倏然用力,她的上衣便被剝了乾淨。
空蕩的房間,落扣可聞。
滿屋,都是她身上精緻的珍珠紐扣,散落在地面上的清脆聲音。
一瞬間,嫵媚的女人變成受驚的小白兔,雙臂交叉着護住胸前一片欺霜賽雪。
聞銘微微後退了一步,一瞬不瞬將她不遺一處收入眼底。
哪哪都遮不住,本能的慌張,像是對他發出誠摯的邀請。
他伸手,圈住她纖細白嫩的一隻手腕,不緊不慢拉開。
姜昭昭還能掙扎,卻根本不是對手。
他那對淡眸此刻像是讓人言聽計從的蠱,她乖乖放鬆,由着他動作。
他另一隻手,指背在她胸衣的硬挺布料上緩緩颳了兩下。
明明沒有觸碰到她,可是相應的肌膚卻迅速生出波浪般的細小凸起。一陣一陣,蔓延向四肢百骸。
她的皮膚,自心口起,漲潮一般,變成誘人的粉色。
姜昭昭看見聞銘伸手捏着領結,慢條斯理往外扯。
而後,骨節分明的白皙大手,一顆一顆解開衣扣。
她看得出神,視線追着他的指尖,窺探他分明的肌肉紋理。
卻毫無預兆落入虎口。
他冰涼的吻落在手指剛剛撫過的布料里側,吮嗜她的軟肉。
手指此時探入後背,一挑一錯,姜昭昭身上唯一的束縛便也沒了。
她不能承受,只能驚呼。
……
第二天,晚宴在濱海道的『皇家宴會廳』,不光是津港的工廠,京冀魯的企業也來了不少。
姜昭昭字典里好像沒有『休息』這樣的字眼,晨起時,聞銘把她壓在身下告訴她:「你這個級別,不用天天去坐班,可以遠程,隨時隨地辦公解決問題。」
但她固執地從他懷裏鑽出來:「這是我進公司帶的第一個項目,我要仔細跟進。」
男人的手臂只稍一用力,柔軟的身體便重新跌落。
他手指,緩緩,輕輕在她小腹打圈,意有所指:「快結束了吧。」
姜昭昭抵着他的肩膀,暗暗罵:「流氓。」
聞銘笑得胸膛發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她被他餵了早飯,獨自由劉司機帶着去了開發區。
經過前天費家那起不太像樣子的綁架,邁騰的副駕上多了一位體格讓人無法忽視的壯漢小九。
竟然是從『中保特衛』請來的。
傍晚,劉司機和小九把妝發完畢的姜昭昭送到『皇家宴會廳』時,聞銘等在廊下的台階上。
他今天穿了燕尾服,寬闊的肩膀更顯平直。
黑色的昂貴面料,他貼合身體線條,凸顯出完美的身材比例。領口處裝飾有精緻的灰紫色領結,和她的禮服顏色呼應,於細節之處流露高貴。
她到現在仍然有不真實感。
她和他的重逢,他潤物細無聲,又大張旗鼓無法抗拒地入侵她的生活。
然後帶着她,邁向不同的世界了。
前塵往事,已成雲煙。
她似乎會有美好的未來。
車門開,姜昭昭的柔荑搭在聞銘的手心。
她華麗的亮片晚宴禮服,以細膩的絲綢為底料,泛着微弱的光澤,在燈光下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