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水老師,你果然是原形畢露。」
當特派員在聽過了呂德水老師那獨特的蒙古英語之後,他便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眾人都以為他們吃空餉的事情敗露了。
三民小學的教職工都過來道謙,有人要承認錯誤,有人要扛責任。
可是沒想到的是
「你們扛的了嗎?」特派員對幾人言辭厲色,可是卻對呂德水老師笑道:「扛起華夏農村教育這杆大旗的,就只有呂德水老師才行。」
這個
「哈哈哈」
「這個特派員是個煞筆吧哈哈哈」
觀眾看到這也是樂了,發現這個特派員根本就是個水貨,能把蒙古話聽成莎士比亞的什麼經典。
看到這,劉周也差點笑場,雖說已經看了很多次了。
隨後,特派員大手一揮,將呂德水的工資從1800法幣提升到三萬法幣。
這可讓眾人樂開了花。
緊接着燈光一黑,換幕了。
時間是兩個月之後,場景是眾人在燈光下就着音樂跳着舞,瀟瀟灑灑。
每個人都笑的很開心,裴槐山的變化最大,身上還多了一件貂。
緊接着,燈光明暗變化,又是一次的換幕,很快大家就看出了不同。
「德水教室」
三民小學的牌子都不掛了,直接上老師的名字,可見金錢的力量。
然後是重磅人物小銅匠的老婆上場,秦海露化着黑黑的妝,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牙齒也化得黃中帶點黑,瞪着個雙眼,活脫脫一個悍婦。
雖說他和周鐵男互相了解到他們是東北老鄉,但是沒用,她還是要大鬧一場。
「我就想問問啊,你們這兒誰跟我家銅匠搞破鞋了?!」
「我家銅匠,自從你們這回去,回家活也不幹了,整幾本破書在那裏翻翻翻的,叨咕叨咕,不知道說的是哪國話!」
「俺倆結婚這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他?」
「這麼多年他換過姿勢嗎?啊?!」
「就從你們這兒回去!姿勢也變了,花樣兒也多了,昨!就昨!他媽的居然咬我耳朵!」
「你辦事兒就辦事兒,咬耳朵干哈!耳朵是能吃的呀?!」
看到這一段,台下簡直爆笑。
秦海露無疑演得非常到位,也很有爆發力。
接下來是特派員被驢踢的劇情,同樣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持續的笑料讓有些笑點低的觀眾肚子都笑疼了。
然後就是整部劇的高潮,也就是眾人現形的劇情。
裴魁山額角的黑膏藥加上一身的貂,因為之前對張一曼的怨恨,兇惡至極地在特派員面前逼着張一曼承認和小銅匠搞破鞋。
張一曼沒辦法,只能承認,然後被小銅匠媳婦貼臉輸出。
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小銅匠又找到張一曼,但是張一曼直接打碎了他的幻想。
「你還想跟我過呀?跟你睡覺只是為了留你照相應付檢查。」
「你還真以為我喜歡你呀?」
「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只要是個男的就行,那剛好是你。」
「清醒了嗎?趕緊跟你老婆回家吧。」
「真把自己當人了?你在我心裏就是一頭牲口!」
把小銅匠逼走之後,張一曼也是蹲在地上,渾身顫抖地哭泣。
燈光一黑,再度換幕。
這次不僅是特派員過來,還來了個漂亮國人。
並且特派員專門叮囑眾人,呂德水老師的工資是十萬法幣。
大家也明白,上面在吃回扣,但還是欣然答應。
本來小銅匠已經走了,此時又被他們請了過來。
然後小銅匠仗着特派員的威,瘋狂地報復張一曼,裴槐山也對他說着各種侮辱惡毒的話,孫校長雖然不想這樣,但還是保持了沉默。
「我,我啊啊啊」
張一曼瘋了!
她的頭髮被剪成狗啃的一般,原本美麗的那個姑娘不見了。
正直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