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不動聲色地抹了把冷汗。
沈少這是在厲總面前撒嬌，他沒看錯吧？
「於總，先請坐，我們現在切入正題吧。」她強裝鎮定地站起來，親自給於睿堂拉開了椅子。
於睿堂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下，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也能夠做到情緒收放自如了。
這是為什麼？
上次都敢叫人來殺他了，這點表面的虛禮想必也是不在乎了。
「......」沈長卿欲哭無淚。
這不是她辛苦準備了這麼久的文件，竟然被人掉包了.......想起夏晚晴和自己撞在一起的事情，她的心涼了一截，夏晚晴是故意這麼做的？
厲淨琛半躺在高腳真皮椅背上面，慵懶隨行，邪魅猖獗，一言不發地瞥了眼沈長卿，開始閉目養神。
「厲淨琛，你這是什麼意思？」於睿堂在椅子上落座，中氣十足的聲音滿是怒氣。
她狠狠地咬咬牙，好在這幾天自己準備得很認真，現在就算沒有文件，應該也可以應付這次談判了，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不用。」他閉着眼睛回答。
見他和身後的幾個人一起坐下，沈長卿這才鬆了口氣，打開自己眼前的文件，正打算開始談判，她突然整個人都石化了。
「長卿，開始了。」厲淨琛閉着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下，瞟了眼沈長卿一眼，又繼續閉上，對進來的於睿堂完全漠視了。
沈長卿後背的汗都已經將衣服打濕了，這是什麼態度，厲淨琛這不是給自己在挖墳嗎？
一個小時後，於睿堂終於在準備好的文件上面簽了字、蓋了章。
等人走完，沈長卿才虛脫一般地癱坐在椅子上面，她很是不解，剛剛在談判的過程中，自己和一邊的幾個同來談判的高管，明明說話都出現了好幾個明顯的漏洞，但是於睿堂卻是裝作沒有聽見，還是在文件上面簽了字。
「先生，等下於睿堂等人就要來了，我們不需要派人去門口迎接嗎？」雖然已經問過了好幾遍，但張良還是感到有些不安。
於睿堂準時到達厲氏集團總部的會議室，他和身後一干人等的臉色都不好看，於睿堂在帝都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這是第一次出門談判，連一個迎接的人都沒有的！
好歹，自己也是他的長輩，竟然連這點面子都不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