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可下,關中雖然得勝,但是也元氣大傷更因為大雪封關,並且要收編降軍,李閥再難在春來之前出兵,聖上必可安居洛陽,入城稱帝。」
說到這裏,又嘆的說:「聖上可知,我這次也是來稟告聖上消息,前十日,我與李靖聯手,已經進佔瀘川郡,以後任何人想從水道離蜀,都要得聖上點頭才成。」
楊宣凝聽得,不由頭皮發麻,瀘川位於成都之南,處於大江和綿水交處,從那處逆江發兵,兩天可開至成都,緊扼成都咽喉。瀘川失陷,成都被壓至動彈不得。
這看似簡單地行動,但是如果足夠的內應配合,沒有長年地部署和計劃,是不可能的事情,由此可見宋閥的強大力量。
楊宣凝問着:「解暉有甚麼反應?」
宋缺露出一絲冷笑:「事先,我曾經寫信於他,但是解暉接信後,卻立刻調兵,表示不惜一戰的決心。既然他不顧二家情誼,自然我也毫不客氣,現在蜀中四大族,已經向我方表示臣服,這時李閥,又在緊要關頭,派不得兵來支持,因此解暉雖占成都,兵不過二萬,還有什麼表現?不過。成都城高牆厚,這二萬兵,是他的底子。連我也無法滲透,不易攻破。一旦等李閥緩過氣來,又春來解雪,絕對會派兵入蜀。」
「解暉為何如此強硬?」楊宣凝皺眉,不解。
解暉之所以崛起,全靠宋缺。如今楊唐聲勢與日俱增,一時無兩,眼見洛陽已下,占天下六成已上,為何解暉仍要投向相比之下,最多只有天下二成地李淵。
而且,錦衣衛情報也查實了蜀中虛實,成都屬於他的軍隊,最多不過二萬。比起楊唐軍,只是不堪一擊的烏合之眾,這簡直是自取死路。
「師妃暄來過了。」宋缺露出緬懷地神色。喃喃自語的說着。
「師妃暄?她又出來了?不知道這時,她還有多少本錢?經過二次戰役。胡教僧兵已經大半凋零。了空已死,四大聖僧也折其一。不知道她還準備犧牲多少?」楊宣凝聽了,冷笑的說着,頓了一頓,又說着:「她還不夠分量,不過,在這個時候,梵清惠都會出來了吧?慈航靜齋,向來一人隱身,一人現世,當年秀心之後,就是她出山了。」
梵清惠這個名字一出口,宋缺默然,然後才說着:「地確如此,當年我和她曾經見過,大家相逢於道左,似無意實有緣。解暉旁聽,就在此一見之下,就情種深重,想不到今日作出這等選擇來。」
說完,又微笑的說着:「聖上飛輪戰艦,可不受風雪影響,攻打水路兩旁具有關鍵性地戰略重鎮,至乎直入巴蜀,奪取漢中,如此,聖上大業必成了。」
現在,楊唐已佔天下六成,李閥自然明白巴蜀是不容有失,若漢中陷落,楊宣凝可直接入關攻打長安,關中就再無任何生機。
「這個,鎮南王統籌安排就是,聞聽說,宋法亮兵法謀略以及武功,都一時之選,寡人甚是歡喜,和李靖一起,必可得蜀中。」
宋缺也心中一凜,錦衣衛和廠衛,地確無孔不入,這等消息隨手拿來,但是還是淡然自若的說着:「聖上可知,寧道奇向我挑戰,這本是我夢寐以求的事,但際此統一在望地時刻,卻令我進退不得。梵清惠啊梵清惠!你真懂得挑時間。」
楊宣凝失聲說着:「寧道奇?」
宋缺沉聲說着:「正是,師妃暄特來傳話,代寧道奇約戰與我。」
楊宣凝頓時明白過來,心中湧起不能遏止地怒火,要知道,蜀中攻略,大半就在宋缺身上,如宋缺一去,只怕春來之間根本不可能取下成都,在解暉已經擺明了投靠李閥地情況下,只怕李閥一支偏師,就可得大半蜀中。
宋缺微笑地說着:「聖上勿為此憤怒,戰爭就是這麼一回事,各出奇謀,不擇手段的打擊對手,為最後地勝利不可錯過任何致勝的可能。我要立即動程迎戰寧道奇,看看他的散手八撲如何名不虛傳。我如勝出,當然繼續主持攻蜀之計。若我有不測,聖上也無需擔心,現在蜀中據點已有,慢慢攻略,自可得勝,無非是多耗費數年就是。」
楊宣凝默然不言,現在天下形勢已經如此明顯的情況下,慈航靜齋還堅持支持李閥,這雖然沒有超過他的預料,但是也使他生出殺機。
慈航靜齋紮根於胡教,胡教這時已經滿佈於天下,信徒不計其數,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