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承認?前三天格殺聯興會會事錢爺的人,卻也是帶着閃有黃芒的刀呢!」
張宣凝頓時暗中一驚,知道當時自己模糊,雖然戴了上面具,換上了新衣,卻忘記了自己的長刀「破軍」,帶着黃芒,明眼人一看就可以聯想而出。
「原來是侯兄啊,你倒是嚇着我了,怎麼,也到長安了。」張宣凝知道隱瞞不過,隨手拿出那張面具來:「修煉了石青璇的給的岳山心法和換日大法,竟然殺意沸騰,不可壓制,前幾日作得這些事來,幸虧有這面具,不然還有麻煩。」
侯希白仔細打量着他,露出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是啊,岳山心法本是激進,換日大法更是詭異神秘,你修煉起來可要用心啊!」
頓了一頓,拿起這張面具來,又說着:「此面具真是細巧,戴在臉上,讓人看不出痕跡來,噫,還可以透氣出汗呢,真是了不起,你在那裏弄到的?」
「我在洛陽練習霸刀之時,竟然遇到一個老者,此老者看了我的刀法,似是感慨不已,說是故人之刀法,因此就給了這個。」張宣凝有點遺憾的說着:「可惜的是不知道此人是誰啊!」
這個回答遠出於侯希白的預料,但是卻露出深思的表情,默然片晌,才笑着說着:「那怎麼有空跑來長安了?」
「哈哈,這就不可以說了,侯兄,你可有意幫我,作些大事呢?」
「哦,我們一見如故,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只管說來,如果能夠作到,我絕對不會推辭。」侯希白的眼睛一亮,真誠的說着。
「侯希白,你可聽說過,桃李子,有天下之言?」
「是桃李子歌吧,桃李子,莫浪語,黃鵠繞山飛,宛轉花園裏。」侯希白說着:「當年,連李淵也擔了一身干係,只是李姓甚多,殺了李渾也就是了。」
又說:「當年李姓者甚多,李渾繼為申國公,又累加光祿大夫,右驍衛大將軍,掌得禁軍兵權,當然最得猜忌,因此賜死抄家,其它李姓,也不得掌兵權。」
張宣凝點頭應是,李淵到太原,雖為太守,實無兵權,後來藉口平定民亂,才得以掌兵,並且殺了監視他的太原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
可以說,讖言已經大大削弱了李淵的明在勢力,至於暗中的實力,再努力也沒有多少用了,可以說,李閥之勢已成,再也無法阻擋,當下就笑着說:「你能夠再把這個傳言出去嗎?十八子將主神器,其中幾番又幾次,蛟龍演得當年事,安世濟民於長安,二宮幽深說閒話,論得是非誰能知!」
侯希白一呆,默讀了幾遍,目露奇光:「這是何意?」
「哈哈,不管是何意,你願意不願意幫忙呢?」張宣凝笑着問着。
深深的看了張宣凝一眼,侯希白笑了:「有趣,那我就幫你好了,三天之內,此歌謠流傳長安,不絕於耳,行不?」
眼見得他答應,張宣凝才鬆了一口氣,自己身上的魔息,雖然已經深藏,但是也瞞不得他,幸虧岳山也是魔門中高手,其霸刀配帶的心法當然也是走魔門一路,自己修行有點魔息也是理所當然,而且,魯妙子是岳山的好朋友,自己練習岳山霸刀,遇到了他,給個面具也說的通。
當然,這僅僅只能使侯希白和他背後的人將信將疑,所以,也必須有一個計劃師他轉移注意力,正好算謀李家,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拋出這個,也足夠注意了吧!
第二十九章讖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