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斯自從出了隔離車,一直沒露面,外界都在傳他的精神力是不是已經廢了,現在看來,是外界多心了。
當然傳的最多的還是大公主無能惱怒,莫名其妙對二公主下狠手。
至於究竟下了多狠的手,他們就等着今天的朝會揭曉。
明湖臻散發着上位者獨有的孤傲:「大殿下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哈德斯為大公主移開座椅,待對方坐下後穩穩地站在她背後,他所在的地方逆着光,投下的陰影橫劈在殿內,顯得有些危險感,仿佛一條惡犬。
明湖臻被這雙琥珀色眼眸注視着,有一種被漆黑死水淹沒頭頂的窒息感。
微挑的藍眸中閃過錯愕,哈德斯這是要為大公主撐腰?
莫非哈德斯有受虐傾向?
明湖臻斂去猜測,眸中冷意漸深:「大殿下身份尊貴,怎麼能跟二殿下一般見識,傳出去,指不定多少人笑話你睚眥必報。」
鍾純汐揪着衣袖,眼尾有淚水滑落,故作堅強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惜:「姐姐一視同仁,我不怪姐姐。」
聽到這。
圓桌上的獸人們紛紛開口。
「二殿下依舊那麼溫柔體貼。」
「大殿下嬌縱跋扈,這是一個皇室公主該有的品質嗎?」
「誒,大殿下連二殿下頭髮絲都不如,簡直丟盡了皇室臉面。」
「大殿下傷害二殿下,依我看,就該上報給雌性保護協會,給予大殿下處罰。」
聽到惡意指責聲,拉爾森女公爵緩緩掀起眼帘,瞥向不知死活的獸人們。
不出意外,皇位將由大公主順位繼承,這些勇士好像要帶着家族一起死,主打一個「我不想活了,你們呢」。
鍾沫一句話沒說,屬於哈德斯的恐怖精神力排山倒海地洶湧而出,將言語最囂張的那位勇士椅子擊得粉碎。
勇士狼狽不堪,剛要發怒就被大公主冷冰冰的視線一掃,縮成鵪鶉樣。
拉爾森女公爵嘲笑出聲:「萊奧女伯爵該減肥了。」
萊奧女伯爵從碎屑中爬起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死對頭。
鍾沫:拉爾森女公爵難得討喜。
明湖臻嘆氣:「忠言逆耳,大家這樣說也是為了你好。大殿下地位崇高,反觀二殿下一無所有,她裹挾着風暴艱難生存,你為什麼偏偏容不下她?」
鍾沫愉悅地笑出聲,像是聽到了天大笑話,哪裏是為她好,分明是想要她的命啊,明湖臻真不愧是本屆宮斗冠軍,也不愧是鍾純汐的親生父親。
比鍾純汐的手段高明太多。
鍾沫嘆息:「瞧雄君這話說的,該對她負責的是您啊,是您害她身份尷尬,害她低我一頭,需要我幫您回憶一下嗎?」
明湖臻心裏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緊張地握緊座椅扶手。
眾人嗅到瓜的味道,紛紛豎起耳朵。
鍾純汐垂下眼睫,及時阻止話題的延伸:「姐姐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您為什麼要肆無忌憚地欺負我,難道就因為您是姐姐,您先我出生嗎?」
眾人聽得很不是滋味,瞬間歇了吃瓜心,鍾沫的冷漠更引起他們的不滿。
「皇室有什麼好東西率先想到的都是大殿下,二殿下什麼都沒有,她明明那麼優秀,卻因為身份被您處處壓一頭。」
「大殿下您不僅不知足,現在竟然還肆無忌憚地欺負二殿下。」
「您真是太過分了!」
「大殿下該給二殿下道歉!」
哈德斯垂在身側的拳頭握得嘎吱響,眼眸精準地鎖定叫囂的獸人,那些獸人視線觸碰到哈德斯的面容,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這對未婚夫婦戰線真一致啊,說好的兩看兩相厭呢?
鍾沫托腮撐臉,懶散地笑看鐘純汐,納悶道:「我很欺負你嗎?如果你做不到,為什麼要第一個站出來?」
鍾純汐一噎。
她只覺得奇怪,被那麼多獸人指責,她這位姐姐怎麼還不憤怒?
不僅沒生氣,反而條理清晰地反駁她,讓她無法辯駁。
明湖臻緩緩站起身,嘆氣
第10章:朝會遭到指責,她該給二公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