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修遠雖然早已棄武從文,但殺人的本事還在,這一腳若是再重一些,怕是能直接要了蔣氏的性命。
蔣氏趴在地上,神情痛苦,嘴角滿是鮮血,樣子狼狽不堪,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喬修遠。
似是在等待丈夫給她一個如此對她的理由。
「爹!您這是做什麼!」
喬子溪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急聲說完,忙去攙扶蔣氏。
自她有記憶以來,父母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的,父親甚至沒對母親說過重話。
可如今這般卻是為何?!
可還沒等她走到蔣氏身邊,長發便被喬修遠用力扯住。
「啊!好疼!」
喬子溪伸手想要去將喬修遠手上的頭髮給扯回來,沒想到喬修遠卻直接用力將她拽倒在地。
喬修遠抬腳走到喬子溪的身邊,伸腳將喬子溪臉上的面紗踢掉,待看到喬子溪爛掉的雙頰後,非但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神色,相反,他還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你不是我爹!你是誰?!」
喬子溪怒視着喬修遠,掙扎着想要起身,卻被喬修遠一腳踹中胸口,也吐出了一口鮮血。
「呵!你正應該慶幸我是你爹,不然你若不是我的女兒,我定然現在便送你去見閻王!」
喬修遠聲音冰冷異常,眸中是駭人的殺意,整個人都透着股陰冷之意,與之前儒雅俊逸的模樣判若兩人。
低頭看着滿眼憤恨不甘的喬子溪,喬修遠竟然直接抬腳踩在了她的臉上,讓她發出猶如殺豬般的嚎叫。
「啊!…」
「侯爺!」
蔣氏忍着身上的疼痛,驚呼出聲,奮力地向着喬子溪爬去,抱住喬修遠的大腿。
「侯爺,溪兒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蔣氏覺得喬修遠一定是魔障了,不然不可能做出這些事。
沒想到話音剛落,她便被喬修遠無情踢飛,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喬修遠眼露嫌棄,冷笑出聲:「呵!此等蛇蠍惡女也配叫溪兒!」
坐在輪椅上的喬子墨如果在一開始還拿不準喬修遠為何會如此,那麼現在聽到這話後,他卻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他爹這是得知了這些時日府中發生的事,在為蘇穆兮抱不平。
只是這抱不平的方式,卻是他如何也沒想到的…
「爹,蘇穆兮只是個外人,娘可是您的髮妻,妹妹可是您的親生女兒啊!」
喬子墨推着輪椅上前,試圖出言喚醒喬修遠。
可喬修遠卻一腳將他的輪椅踹翻,讓他栽倒在地。
喬修遠睥睨地看着在地上掙扎着想要起身的喬子墨,嘴角滿是譏諷。
「瞧瞧你這廢物樣子,若不是我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定不會讓兮兒嫁給你這麼個廢物!」
說罷,向後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
「蔣春花,我看你就是好日子過多了,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你以為我娶你為妻,多年來從不納妾是因為對你用情至深?呵!笑話!我只是不想讓後宅變得烏煙瘴氣,讓其他女人煩我而已!」
「兮兒心善孝順,見你因生產落下病根,為你熬藥醫治,對你恭敬有加,可你是怎麼報答她的?只因聽信了孫杉的隻言片語,便雇凶想要放火燒了整個蘇家!」
「早知道你本質如此惡毒,在你生了喬子墨後,我就應該直接結果了你,也省得你生出喬子溪這個蛇蠍惡女!」
蔣氏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早已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只是看着喬修遠不住地流着淚。
她以為深愛她的丈夫,原來竟會這般厭惡她。
她不明白,蘇穆兮只是一個外人,丈夫為何會為蘇穆兮這般對她和她的一雙兒女。
說着,喬修遠又看向在地上痛苦蠕動的喬子溪。
原本喬子溪的臉已經開始結痂,可被喬修遠剛剛踩了一腳後,又開始流出血來,模樣照比之前還要恐怖幾分。
「喬子溪,你本就是骯髒醜陋之人,就應該生活在暗無天日的淤壇里,是兮兒心善,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