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向大皇子說明,他這個武安侯不僅只有一個名,還有實,他是有手段的。
至於賈平安來到了端王這裏,那又如何?
端王只是一個權力大些的王爺罷了,他還能強過大皇子?
或是說,還能強過以後可以當皇上的大皇子嗎?
武安侯來了,他就是要在端王府里討一個公道,如此別人一說這件事情,至少不會說他是欺負一個六品小官,反而會說他做事有氣魄,敢撩端王的鬍鬚。
自大的武安侯,得知端王要見自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懼怕的就趕了過來,不僅如此,還是虎虎生風那種的走了過來。
「姚飛揚見過端王殿下。」一入正廳,應該有的禮節還是要的,武安侯這便拱手見禮。
對於武安侯的行禮,端王卻是仿若未聞一般,還是坐在那裏與賈平安有說有笑,把他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姚飛揚見過端王殿下。」武安侯眼見如此,眉頭皺了皺之後,便把聲調提高了一些。
這一次近乎於喝聲,終於打斷了兩人間的談話,端王這才正眼瞧了一眼姚飛揚,然後就用着帶着訓斥的口氣說道:「武安侯來了,你那個外侄做事也太霸道一些了吧。」
不問事情經過,直接就是訓斥,聽在姚飛揚的耳中,讓他面色變得更加難看。
這一會,他如何看不出來,端王已經是站在賈平安這一邊了呢?
「端王殿下,是非曲直,您可了解清楚了嗎?」武安侯依仗着大皇子的背景,並沒有選擇退縮,同樣的質疑之聲,由他的口中說了出來。
「嗯?你敢質疑本王?」端王原本想着,自己先聲奪人,外加自己的身份,定可以讓武安侯誠惶誠恐,而只要把對方的囂張氣焰給壓了下去,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跟着他就會以一副公平之姿,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當然,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他還是會向着賈平安的。最終的解決方式就是讓賈平安拿出一些銀子做賠償了事,他也早就徵得了同意。
可是現在,武安侯竟然敢質疑自己,這就讓端王變得不高興起來。
你不過就是大皇子的舅哥而已,就敢無視自己這個皇家大宗正了?
且不說,大皇子還只是大皇子,還不是太子。縱然就算是了,按理而言,皇家之人都在自己這個大宗正的管轄之內,他也是可以壓大皇子一頭的。
沒有不見武安侯,就已經是給大皇子面子,可是現在,對方有點給臉不要臉呀。
對於沒有自之知名的人,端王不介意教他怎麼做人。
「臣不敢,只是現在臣的外侄重傷躺在床上,甚至連男人都做不成了,這件事情總要讓賈待詔給一個交代的吧。」嘴上說着不敢,可還是要咬着事情不放,其心中到底是何想法,已然是十分的明顯。
「怎麼?只許你那外侄當街調戲人家妹妹,就不許做兄長的為其出頭了?」端王也沒有慣着對方。
「怎麼是調戲呢,端王殿下一定是被騙了,這只是年輕人在一起想要交一個朋友罷了。」武安侯否認着。
他知道的是,外侄尹浩闊可是連賈蓉蓉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一下,那他就不會感覺到理虧。
「有把人家圍起來交朋友的?武安侯,你剛才口口聲聲說本王沒有了解事情的經過,現在看來,分明就是你沒有調查清楚是怎麼回事。罷了,你還是回去把事情重新弄清楚了,再說吧。」
端王已經不想和武安侯繼續的說下去了,他已經想好,回頭自己親自和大皇子打一個招呼就是,自上而下的解決問題,有時候會更加的容易。
端王是不想糾纏,卻不想姚飛揚卻並不想離開,他也不能離開。
自己帶着一眾侯府護衛來到了端王府的事情,想必不少人已經知道了。那就這樣什麼都沒有做成的回去了,別人會怎麼看他?
縱然就算是他以後可以把賈平安給收拾了,也難免會落上一個欺弱怕硬的名頭,這非是他想要的。
想要出頭,那就要當着端王的面,收拾了賈平安,如此一來,才是他認為最圓滿的方式。
「端王殿下,臣說了,已經調查清楚是怎麼回事。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