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笑得猖狂,「孩子?這可不是你的孩子!」
「這是新楚王的孩子!」
「楚王剛剛受封不久,正是需要些愉悅事情的時候。」
「聽說楚王是個兵將出身,絕對沒有過這等享受。」
張夫人頓時面如死灰,看着韓信。
韓信笑了。
他看着面前的少年郎,走到他面前去,只是一巴掌,把他扇到河裏。
少年郎頓時一愣,「你是誰?」
「哦,我知道了,你是那婊子的姘頭!」
「他媽的誰給你的勇氣打我?來人啊,給我弄死他!」
大漢們頓時不着急了,他們沖了上來和韓信扭打在一起。
韓信一拳一腳,把這些人打翻在地——
雖說韓信不像項羽樊噲那樣以武力著稱,但能當大將的人,身體素質豈能有差的?
幾個大漢一塊圍上去,卻根本沒辦法近韓信的身。
那少年郎見了韓信此舉,頓時惱怒道:
「你知道我是誰?我可是當今楚王面前的紅人,此行就是要前往拜見楚王的!」
「本來我就要帶着這書童去侍奉楚王,你竟然還敢攔我,不怕新楚王殺了你麼?」
「新楚王?什麼叫新楚王?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楚王!」
韓信聲音冷峻,「你這麼說,難道是覺得當今楚王的權威,還不足夠震懾你嗎?」
一語雙關,可惜這個世界上永遠都存在着「文盲」這個物種。
少年郎嗤笑一聲,說道誰人不知那韓信受漢高帝猜忌?誰人又不知道韓信手握權力太重,自己又不知收斂,怎麼可能能長久做楚王?
韓信兩眼一黑,自己做事真的不知收斂嗎?
「不管了,先把他收拾了再說。」
韓信掏出一塊令牌砸在他面前,說道:「那你告訴告訴我,我的權威,夠不夠?」
「我就是當今楚王韓信!」
少年郎看着那塊令牌,頓時愣住了——
楚王?
真是楚王!
可楚王怎麼會出現在農婦家中?
少年郎和大漢們看着那塊令牌,頓時愣住了。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
少年郎的嘴唇顫抖着,聲音也變得結巴:「楚楚王?」
大漢們也紛紛跪下,納頭便拜,額頭緊貼地面,不敢抬頭。
少年郎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聲音顫抖:「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楚王,請楚王恕罪!」】
大漢們也跟着道歉:「請楚王恕罪,請楚王恕罪!」
他們轉身向漂母道歉,聲音中帶着深深的悔意:「張夫人,我們錯了,請您原諒!」
漂母看着這一幕,心中百感交集,眼角泛起淚光。
她看着韓信。
當年吃百家飯長大的少年,終將長大。
他會成為自己。
外城,張燈結綵,燈籠高掛。
韓信把那幾個人都丟進了大牢,原因是「人牙子」。
沒有人會質疑這位楚王的任何決策,一位大將出身的異姓諸侯王,基本上也就只是那種對自己的地位比較收斂的人——
他要是真的想要爭奪天下,天下在誰的手裏還很難說。
外城風光,有不少人,在迎接着韓信。
屋檐下掛着的綵帶隨風飄揚,像是在向每一個路過的人招手。
遠處的河水在夕陽的映照下,泛着金色的波光,宛如一條閃耀的金帶。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充滿了歡聲笑語,小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這是劉邦接手之後的場景。
雖然日子不是很好過,該有的壓迫還是有,但是——
最起碼的,賦稅少了,陛下還下令,免徭役三年不是?
這就夠了!
今年又正好是個豐年,不是正正好好,可以享受許久嗎?
劉邦是好人,他們對這位楚王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