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
李德林心說,這小子是個亡命徒,不用點手段他不會招供。
上前用手在其右肩上一拍,其人右臂脫臼了,肩膀耷拉下來。
捉住他的手,李德林搖動了幾下,痛得他呲牙咧嘴。
豆大的汗珠直冒,橫眉冷眼,硬是一聲不吭。
周月蕾朝他輕蔑地一笑,對大鬍子說:「交待受誰指使,就無需受罪了。」
「那兩個熊包沒有得手,便宜了你們兩個女人。放你娘的狗屁,沒有什麼好交待的。」
李德林,折磨匪徒的手段,沒有湊效,匪徒沒有交待問題。
趙永勝轉向被綁在椅子上另一人,捏捏他一臉橫肉的臉蛋,拍拍他的肩膀。
「看到你的同夥難受勁了吧,說了實話,就不會受如此的痛苦,你的同夥也不會繼續受罪。」
此人惡狠狠地瞪了趙永勝一眼,嘴角抽了幾抽,腳在地上跺了跺,聲音嘶啞。
「學藝不精,栽在你們的手上,任殺任剮請便,我們沒有說實話的習慣。」
趙永勝被匪徒的激怒,揮起拳頭要打,汪天華擺擺手制止。
「死硬分子不怕你動粗,揍他沒有用。」
「我們報警,由月光城警方審訊他們。」
「警察的審訊的手段相當的多,可以敲開他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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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套房外的打鬥,驚動了值夜班的月光城酒店經理——單通.塔里克。
塔里克來到貴賓套房,襲擊的五名匪徒一男一女跑掉,其餘三人被擒獲。
單通.塔里克旁聽了訊問,審訊沒有結果,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對不起,來自中華帝國華廈集團尊貴的客人。酒店沒有管理好,讓你們受驚了。」
塔里克向汪天華,深深鞠躬。
「我已經指示員工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到來。」
單通.塔里克的話音剛落,來了三名警官。
警官,首先將報案的塔里克,叫到樓層辦公室詢問,做了詢問筆錄。
塔里克看完筆錄,簽字後隨同警官回到了打鬥現場。
警官仔細勘驗了打鬥現場,拍照,忙活了一陣。
一名警官,像是頭兒,坐下來例行的詢問兩名受害人。
李春英和周月蕾一一回答了詢問,在詢問筆錄上簽了名。
勘驗完現場做完筆錄,警察將三個匪徒帶走。
此時,
天色微明。
五個人聚在汪天華,李德林,趙永勝入住的套房客廳。
周月蕾將杯中隔夜茶水倒掉,重新泡了茶,放在每個人的面前。
幾個人口乾舌燥,喝茶解渴。
周月蕾心有餘悸,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
「匪徒是衝着我和李大姐來的,圖謀侮辱綁架。」
「我猜測,匪徒是納什派來,用心極其陰險。」
李德林覷了一眼二人,語氣平淡,有條有理分析。
「猜測的不錯,月蕾。白天會談中,李大姐弄得納什很狼狽。」
「你提出到大象國太空站觀光,使得納什十分尷尬。」
「他心狠手辣,報復二位是意料之中。」
汪天華,接上李德林的話茬。
「報復是解恨,也是打擊我們的士氣。」
「要我們屈從,這是邪惡勢力的慣用手段,可惜,選錯了對象。」
「邪惡勢力,派來的五個人,兩個人溜得快,三人被捉,納什偷雞不成,蝕了一把米。」
趙永勝說出來的話,表達了另一層意思。
「來犯的匪徒,接受主子指令,寧可自己受傷,不重傷對手,更不能要了對方的命。」
「因此,他們雖然是有備而來,手拿兇器,格鬥沒有使用致人死命的殺招。」
聽完幾個人的議論,汪天華沒有評論,簡單說了一句。「我們去睡回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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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發生
第七章 擒拿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