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凡上車後,他沒有讓司機先開走,他是看着樓月疏他們先離開的。
當樓月疏他們的車,沒有任何蹤影的時候,他才開口讓司機出發。
坐在後面的林星凡,他聲音清冷的問司機道:「李叔,您怎麼來的這麼慢,您不是一直跟在我們後面嗎?」
李叔憨厚的聲音回道:「我是一直跟在你們後面的啊,不是你說,在你打完電話後,再過個十幾分鐘才出現嗎?」
聽到李叔這麼說,林星凡才忽然想起,之前他和李叔說的話。
林星凡沒有再,繼續的說話了,只能自己十分無語的,扶着自己的額頭。
此刻他心裏在想:「一定別再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的事情了。」
林星凡此時的心裏狀態很是複雜,他一邊覺得,他對樓月疏很愧疚,讓她多挨凍了。
一方面他又覺得,這樣做很值得,因為他成功的製造了,和樓月疏的獨特記憶。
還有,他能有機會看見樓月疏,那麼沒有防備,那麼真誠的笑容,他真的覺得很值得。
可是站在樓月疏的角度,他覺得她受到的,就是挨了不必要的凍。
本來他是可以,讓她不那麼冷的,但是為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他還是沒有把樓月疏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這是經過這次事件後,林星凡反思後的結果。
林星凡因為這件事情,在心裏想了很久,雖然只是一件小事,但卻在他的心海里,波濤洶湧了一段時間。
事件的另一個主人公,因為太冷而且有些睏倦的原因,在上車後沒有多久,就已經睡着了。
所以好奇的簡鵬和簡期,還沒有機會仔細的問一問樓月疏,她和林星凡大晚上的,怎麼還交換自行車了,而且還在一起吃了飯。
簡鵬太清楚他們家的孩子了,她是不會輕易,就和別人一起吃飯的,所以就可見這個林同學,應該和樓月疏關係匪淺。
簡鵬還挺開心的,那樣他們家孩子,在學校里也是有朋友的小孩了,那樣他和妻子就能夠放心不少。
而簡期對於妹妹,和其他男同學單獨相處的事情,也非常的好奇,畢竟這麼多年了,妹妹身邊很少出現,可以和她單獨在一起的男生。
可是樓月疏在溫暖的車裏,很快速的就靠着車窗睡着了。
想要詳細了解情況的兩個人,也沒有辦法再開口了,他們是不會叫醒,睡着的樓月疏的。
這次樓月疏在睡着之前,簡期沒有機會,特意的先詢問她,所以他不敢貿然的,就把她的頭給移動到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看到樓月疏的腦袋,緊緊的靠在冰冷的車窗時,簡鵬和簡期又十分的感到心疼她。
他們都怕,冷冷的車窗將樓月疏給凍感冒,後來簡鵬停下車,輕聲的對簡期說道:「阿期,把你妹妹的頭挪到你肩膀上吧。
要不然車窗實在是太冷了,再把她給冰感冒了。」
簡期看着眼睛緊閉,進入夢鄉的樓月疏,他決定賭一把,看看這次樓月疏,在他肩膀睡着後,還會不會做噩夢。
當簡期將妹妹移到,自己的肩膀上之後,簡鵬便也迅速的開車了,他爭取在樓月疏做噩夢之前,就把他們都送回家。
簡鵬和簡期都很緊張,他們兩個提心弔膽的,就是害怕樓月疏再突然的做噩夢。
簡鵬認真且快速的開着車,而簡期則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妹妹的臉龐。
他想在妹妹做噩夢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就知道,這樣好方便他,可以及時的去哄她。
經過了十幾分鐘的車程,終於簡鵬他們順利的到家了。
非常幸運的是,在這期間樓月疏並沒有清醒,當然也沒有做噩夢。
停車之後樓月疏,也沒有將要醒來的跡象,因為她今天在體力上,和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