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覺到。
「觀主,您老人家終於想起我們了。」
「觀主,我們兄弟在此看守藏經閣,兢兢業業,這些年一隻蒼蠅都沒有放進去。」
金角和銀角兩兄弟從地基上跳下來,匍匐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
它們太害怕觀主了。
而且眼前的觀主,怎麼看都和記憶里不太一樣。
衣服從青黑色變成了白色。
而且身上的氣息也異常詭異,有種說不出的可怖。
最要命的是。
金角和銀角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
只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聞到過。
不過也就是這個念頭剛落下。
「你們叫貧道的徒兒三寸丁?」
白袍老道的話,就解答了金角銀角的疑惑。
咕嘟
只這一句話。
就讓金角和銀角癱在了地上。
「誤會,觀主,這都是誤會。」
「是啊觀主,您的徒兒,那不就是下一任觀主,等同於您的親兒子,約等於我和銀角的親爹,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叫他三寸丁啊」
金角和銀角嚇的牙齒都咬的咯嘣響。
在它們記憶中,淨仙觀的道人很多。
可能被觀主稱作徒弟的也就一個。
徒弟和徒兒可不是一個概念。
前者只能口稱師傅,是來學道學藝的。
後者就不一樣了,口稱師父,師父師父,那可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父子了。
白袍老道面色陰沉:「貧道的徒兒何其尊貴,你們兩頭畜生,竟敢認他做爹?」
「爺爺,應該是爺爺才對!」
「二弟你閉嘴啊!」
金角恨不得堵住銀角的嘴,賠笑道:「觀主您別生氣,我二弟嘴巴賤,您消消氣,您喝茶不是,您坐也不是,啊啊啊啊,觀主饒命啊」
金角以頭搶地,哀嚎道:「我是真不知道陳黃皮是您徒兒,他身上既沒有升仙令,又沒有別的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我兄弟遵命看守藏經閣,怎敢放他進去啊」
「可你們還是放他進去了。」
白袍老道嘆了口氣,說道:「黃二差點死了,黃皮兒很傷心,一傷心肉質就變差了,貧道的心都要碎了!!!!」
「觀主,饒命,饒命啊」
「饒命?」
白袍老道冷笑道:「且不說你等有眼無珠,罵貧道的黃皮兒是三寸丁,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他進去的?」
金角銀角對視一眼。
金角小聲說:「那我們不該放他進去?」
「什麼?這裏是淨仙觀,貧道的徒兒想去哪就去哪,你們敢攔着他?」
「那」
銀角試探着問:「那就放他進去?」
「放他進去,想死不成?」
白袍老道瘋魔一樣的張開嘴,一顆顆獠牙交錯,發出令人牙齒發酸的咯吱聲:「莫說你倆意識清醒,就算是化作了邪異,你們也要口吐人言,見到他就讓他趕緊離開,否則要是被老三發現,他再不可能從這裏出去。」
說到這
一聲咚的鐘聲響起。
白袍老道面色一變,看向了一個方向。
那是這片區域的最深處。
「桀桀桀,老三!!」
白袍老道瘋狂大笑:「你出不去,黃皮兒貧道吃定了,你和老大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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