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這次可以離開了吧。」
白毛老虎見陳帝吉一副恨不得將人重新抓回來吃了的模樣,它面無表情的別過頭,趴在陳帝吉的身邊,無奈的說道,「你到底要不要月光玲瓏塔,不要我就引其他人去了。」
「要!我當然要。」陳帝吉翻身上虎背,「我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寶貝。」
「走!我們現在就去取月光玲瓏塔。」
祖宗唉~你終於願意去了。
白毛老虎明顯有些興奮,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帶陳帝吉快速趕到那條蛇的地盤。
嘿嘿!
死蛇!我打不過你,這人你總沒辦法吧!
「翻過兩座山就是那條蛇的地盤,你一定要想辦法將月光玲瓏塔拿來啊!如果你拿不過來,就將黃金玲瓏塔還給我。」
「你放心。」陳帝吉胸有成竹,「我一定能將那株月光玲瓏塔拿回來。」
「不僅要拿回來。」白毛老虎雙眼變得陰沉,他繼而道,「還要狠狠地教訓他。」
聽到這,陳帝吉突然好奇白毛老虎和那條蛇究竟有什麼恩怨,竟然這麼希望自己教訓他。
他盤腿坐在白毛老虎上,詢問道,「你和他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非要我教訓他。」
「仇?怨?哼!這些都不足以描述我對他的厭惡。」白毛老虎的嗓音裏帶着氣音,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你知道嗎?他竟然...竟然嘲諷我!」
「嘲諷你什麼?」陳帝吉抵好奇,到究竟是什麼話,能讓白毛老虎如此記仇。
「他嘲諷我弱!」
呃...
陳帝吉沉默了,它本來就弱不是嗎?
「它只是比我強一點。」白毛老虎為自己辯解,「它竟然敢嘲諷我!你說這誰能忍?」
「而且它大了我八百歲,大我八百歲還只比我強一點,你說這是不是該氣!」白毛老虎將自己非要帶着陳帝吉去教訓大蛇的理由說了出來,而它的行駛速度比之前更快,它恨不得帶着陳帝吉立刻趕到大蛇的洞穴。
「停!」
在即將翻過一座山時,陳帝吉突然叫停,他發現在山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光。
「下去。」陳帝吉命令道。
陳帝吉的命令帶着神識威壓,白毛老虎一聽,虎軀一震。
得,這祖宗又發現什麼了。
它眼底寫着無奈,在陳帝吉看不見的地方,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陳帝吉見白毛老虎沒有動靜,一雙小手緊緊抓着白毛老虎的毛。
「你還停在這幹什麼?」
白毛老虎沒做出任何解釋,它背着陳帝吉快速飛到山上。
「下來吧!你又發現了什麼?」白毛老虎趴在地上,神色毫無波瀾。
「我剛才看見這裏有一個亮晶晶的東西。」陳帝吉如實說來,「這裏一定有一個寶貝。」
行行行,又是寶貝。
這裏的寶貝哪裏能和元嬰期大蛇細心呵護的月光玲瓏塔比。
「哇~這是什麼?」陳帝吉扒開草叢,果然從草叢裏找到一株一半是紫色一半是晶瑩剔透的白的靈植,看到靈植的第一刻,他快速從口袋裏掏出之前常用的木棍,一棍子插在土裏,然後再猛地一抬,地里被挖出一個小洞,沒多久,這株靈植便被他從地里完整的挖了出來。
「師兄!我找到雙色冰凌花了。」
陳帝吉正要將靈植塞進自己儲物袋的時候,不知從哪兒竄來一個女人,她站在陳帝吉的不遠處,一根纖細的食指指着暗陳帝吉手裏的雙色花。
「什麼!」聽到女人聲音的男人立刻趕來,趕來的還有一群穿着同樣服裝的人。
而陳帝吉就在這個時候將雙色冰凌花塞進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