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沉默半晌,顧母在一旁不情願和不高興的聲音響起。
「不做虧心事,怎麼會怕鬼敲門!老顧,你要是沒有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要沉默猶豫!」
眼見着對面要吵起來了,這也不是顧淮准想要瞧見了。
於是在實時的時候開口道:「我沒有要挑撥離間,或者是轉移矛盾的意思。」
「只是希望你們能夠稍微不要太在意我做了些什麼,或者是我即將要做些什麼,這都將會是我自己的選擇。」
顧淮准看了眼不遠處在跟他招手的護士。
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對方瞧見他在打電話,不方便過來打擾。
於是準備掛斷電話,「爸媽,我還在上班,有事要做了,下次聊。」
電話掛斷後顧父和顧母倒是沒有再繼續爭吵下去了,只是一個比一個沉默。
最後顧母追根究底的就是不放心,於是對顧父道:「不能就這樣縱容淮准繼續浪費大好光陰下去!」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別人孩子都抱倆了,他還眼巴巴的跟在人屁股後面當舔狗,太丟人了!」
顧父雖然不是很贊同妻子用舔狗兒子來形容自己的兒子。
不過根據二老的了解,在得知顧淮准為了一個帶着兩個孩子的單親媽媽做了那麼多事情。
卻依舊沒法抱得美人歸,成家立業後,也不得不對妻子的言論給認同了幾分。
他們已經五十好幾,也快要步入六十,黃土埋半截的年紀了。
要是他們那個死腦筋的兒子再繼續這樣耗費大好的時光下去。
想必他們兩夫妻就是閉眼前恐怕都難抱到親血脈的孫子。
思及此,兩夫妻的想法不謀而合。
顧母握住了顧父的手,無比正色道:「我明天就去找許太太了解一下咱們這圈子邊上的適齡女青年。」
「要到了資料後你給仔細的把把關,方方面面的都要顧及到!要給淮准找未來的老婆,肯定要奔着好的去找!」
顧父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行,你去張羅,調查這件事由我去做。」
在顧淮准hia忙於工作的時候,全然不知在家中的父母已經給他安排了起來。
另一邊的傅予寒,因為盛雲汐的抗拒。
和不同以往的反偵察力,不管什麼時候,他哪怕只是悄悄的躲在背後瞧着娘仨。
盛雲汐也能夠很快的發現。
眼下不是當做沒察覺,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
而是次次都選擇一通電話打過來,然後對他說一些斥責的話。
就連一直陪着傅予寒做這些事情的李澤,都忍不住勸起來。
「傅總,夫人很明顯不喜歡被這樣跟蹤和暗中觀察,我看您要不還是換一個策略吧!」
李澤的建議是真心實意的,可傅予寒又如何不知道盛雲汐不喜歡這樣的方式。
可是除了這樣的方式,他也沒有別的可實行的方式順理成章的出現在盛雲汐的面前。
傅予寒的沉默,吸引到了李澤的好奇。
因為在李澤看來,就自家大boss對夫人的誓死糾纏,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就放棄。
要說傅總奇怪的地方,好像就是在從d國回來的那一次。
雖然不清楚詳細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夫人那通夜晚打來的電話。
耳提命令的方式叫他一定要讓傅總在那晚順利搭乘上回國的航班。
不難想像,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非常不愉快,並且叫夫人非常不樂意再瞧見傅總的事情。
李澤兀自腦海中想着,就這麼陪着傅予寒坐在路過的車上。
而剛才,他們就是一直從醫院跟出來,親眼瞧着夫人帶着小姐和少爺進入了商場。
還沒有下車,就被夫人一通電話給罵了一頓不說,還放話說如果再繼續跟着,就報警。
傅予寒或許是沒幾分在意,但是李澤不得不提傅予寒,不得不提傅氏着想,到底是沒敢打開車門跟着傅予寒追上去。
還得再傅予寒要衝動的跟上去前,不停的進行着勸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