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殿,成了皇帝,這秘道對外的出口便都封死了,可這殿中的機關因為建造不易,不捨得毀去,便留了下來,說不定什麼時候,還能有些用處。」
夏潯嗯了一聲,眸光突地一亮,轉首便看向茗兒。
茗兒奇道:「怎麼?」
夏潯道:「咱們要不要秉燭夜遊,再去那地下秘道里走走?」
「啊?現在麼?」
「嗯!好不好?」
當初在秘道中那段經歷,實在是驚心動魄,刻骨難忘。而且夏潯走進她幼小的心靈,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對茗兒來說,這記憶比夏潯更加深刻。能與心上人同往舊地重遊,別有一番滋味,茗兒如何不肯?只是,與丈夫新婚燕爾,便即分開,如今久別重逢,正是你儂我儂、如膠似膝的時刻,他卻想着去游游地道,茗兒不覺有些好笑。
不過丈夫這麼說了,難道她一個女兒家要表現得比丈夫還要情急親熱?茗兒便點了點頭,夏潯興致勃勃,起身去桌上取了燈燭過來,遞與茗兒道:「來,你持着火燭。」
等茗兒接了火燭,夏潯卻從床上抱起一床被褥來,茗兒愕然道:「相公作什麼?」
夏潯向她詭秘地一笑,說道:「你說呢?」
茗兒眸波輕輕一閃,隨即便明白了夏潯的意思,不由得滿臉紅暈,輕輕啐他一口,嗔道:「好荒唐,幹嘛要去那裏……那裏……」
夏潯嘿嘿一笑,已然伸手扳下了開關。
地面傳出輕微的轟隆聲,原本平坦的大方磚的地面便向下沉去,露出一個黑洞洞的洞口,有石階可以下去,與當初那種連着床榻桌椅陡然沉下的方式果然大不一樣。
夏潯便一手抱起被褥,一手牽着茗兒的小手,打着燈燭,沿着那石階走下去。
啟動下邊的機關,入口又轟隆隆地合上了,燈燭的亮光在這黑漆漆的洞穴里不能及遠,仿佛四面八方都是無窮無盡的虛無,只有他們兩個人、一盞燈。
茗兒既覺興奮、又有些害怕,攥緊了夏潯的手道:「相公,咱們還是上去吧。」
這一說話,聲音空洞,隱隱還有回聲,茗兒靠得夏潯更近了。
夏潯卻不理會,拉着她的手只管往前走,秉燭夜遊,四下觀賞,前塵往事,歷歷在目,一一浮現在腦海中。
「唉!」
夏潯輕輕嘆息一聲,轉首看向茗兒,感慨地道:「人之際遇,真是難以揣摩。那時節,我怎知會有今曰富貴,又怎想得到,那時高高在上尊榮無比的小郡主,如今便成了我的嬌妻呢?」
茗兒隨他走了一陣,已不覺害怕了,只覺偎在他的身邊,心裏便無比的踏實,聽他說話,不覺莞爾道:「還說呢,那時節,我怎能想得到,那個可惡的大騙子,竟然就是人家的終身依靠!」
聽着茗兒的情話,夏潯靜靜地看着她的模樣,四周漆黑一片,靜謐非常,襯得眼前的情景如夢似幻,茗兒手中舉着一盞蓮花吐蕾形狀的宮燈,整個人都沐浴在那朦朧的光暈里,俏麗的臉蛋羞笑盈盈的,仿佛一個美麗溫柔的小狐仙,叫人心神皆醉,不由看得痴了。
「相公,不要在這裏吧……」
被褥放在一張石台上,茗兒站在旁邊,好象一隻受人欺侮的小羊羔,手足無措的樣子,非常緊張。
夏潯滿臉帶笑,恍若未聞地去解她的衣帶,褪她的羅裳。
恩愛,是講究情調的。夏潯可不是那種只肯遵從同一種方式,好象純為繁衍後代才湊和的敦倫。這裏的環境,會讓茗兒緊張,可緊張同時也能令人更加敏感、興奮,在這個地方,可能會讓她想起自己年幼的時候,可是心思代入一個未成年的小蘿莉,那種羞窘的罪惡感,有時也能更容易叫人興奮到極致。
夏潯想給自己、也給茗兒的重逢,製造一場美妙難忘的記憶。
羅裳在茗兒的半推半就間,被夏潯褪下,白生生的胳膊大腿,在柔和的燈光下發出雪膩潤澤的玉光。「麒麟送子」的抹胸滑落,一對玉碗般倒扣的**躍然入目,隨即卻被茗兒交叉雙臂,羞澀地掩住只在皓腕旁露出一彎一痕,孤一般的圓光。
「相公,不要……」
弱弱的哀求聲適得其反,此時似乎更能刺激男姓的**,夏潯以迷醉的目光,看着她美的身子,突然扯去了她的褻褲,茗兒
第608章 久旱逢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