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雍城,朝天台。
秦政正洋洋灑灑的在台上書寫,這是他思緒良久後準備的詞!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秦政以一首岳飛的滿江紅·怒髮衝冠,向世人宣誓了自己的決心。就在他提筆寫下最後一句後,秦政的四周忽然瀰漫起了一股紅色的霧氣,秦政所寫的滿江紅也發出了一陣陣的紅光。
張均齊與秦雲看着台上這異象,都露出了一股駭然的神色。
「這個秦政估計又寫出了什麼不得了的詩詞了,真是天縱奇才!
巨鹿書院的院長張均齊感嘆道。
就在這時,一股紅光沖天而起,隨後在空中擴散開來,四散的紅光猶如幻燈片一樣,開始出現了兩軍對壘的幻象。
戰場上的氣氛是肅殺而凝重的,充滿了對峙和緊張的氣息。士兵們全副武裝,目光堅定,他們緊緊地盯着對方,似乎在用眼神向敵人宣戰。烈日當空,陽光灑在滾燙的沙地上,與飛揚的塵土混為一體,描繪出一幅壯觀的戰爭畫卷。
秦政的樣子也出現在了戰場幻象上,他身穿鎧甲手拿三尺青峰,身後長發無風自動,冷峻的面龐,剛毅的眼神,在幻象里他成為了一軍的統帥,與戰士們一同浴血奮戰。
無數的士兵在廣闊無垠的戰場上揮舞着刀劍,互相衝撞、廝殺,每一次衝鋒都伴隨着熱血與犧牲。
而看台上的觀眾已經被這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天啊,這到底怎麼回事,秦公子到底寫了什麼詩,竟然引發了異象。」
「秦公子真是天縱奇才啊,五歲時寫下的詞就已經引得青氣沖霄,如今這首更是出現異象,真想看看他寫的是什麼?」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太震撼了,今天真是不虛此行啊!」
白起帶着崇拜眼神看向秦政,心裏不由感嘆道:不愧是大秦的王!
其他考生看到秦政的作品引發了如此氣勢不凡的異象,也不禁低下了頭,一個個都被打擊的體無完膚。
但並不是所有考生都是如此。
鏘!!
一股肅殺的槍意從秦政後方傳來,秦政向後望去,一個穿着青色武服的考生負手而立,平靜的看着立在自己眼前的這一把槍,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快看,又有異象了,這次一桿槍!」
「那不是楊家的那個武痴楊秋易嗎?想不到他也會寫詩啊。」秦政旁邊的一個考生說道。
「非也非也,這楊家的武痴只對修行感興趣,據說年紀輕輕就已經領悟了槍意,他這是將自己的槍意融於筆力上,以筆帶槍,將自己的意灌輸在紙上,這才出現了此等異象。」
「原來如此啊!」
秦政看到後也不禁好奇,但因為距離太遠,不知道楊修到底寫了什麼,而白起恰巧就在楊修旁邊不遠,只隔了三個位置,以白起先天境的目力,他自然是看到楊修紙上寫了什麼。
只有一個字,槍!
原本白起並不打算在詩詞試上有什麼表現,因為自己修習比較多的是兵書,對於詩詞一道並不擅長,但看到楊秋易將槍意賦於紙上,這倒是啟發了他。
白起沒有猶豫,只見他右手拿筆,隨後雙眼緊閉,將自己身上的殺意匯聚於筆上,隨後緩緩的在紙上寫了一個字!
殺!
隨着白起的最後一筆落下,白起的紙上湧現出一個漆黑如玉的黑色光芒,與楊秋易肅殺的槍意不同,白起的殺意猶如一股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