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問他為什麼不能夠去醫院醫治。他又昏迷過去了。
這可怎麼辦好?我雖然在安市長大,但是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孩子,還是個學生,哪裏知道哪個醫生護士能夠上門幫肖建華處理傷口,清理這些血跡呢?
實在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我只能夠再次撥打白依雲的微信視頻電話。電話鈴響了七八聲,白依雲才氣鼓鼓的接通了電話:
「還找我幹嘛,你就和你的魏金晶睡好了,你都不在意她睡你的床,乾脆就一同抱着睡好了」
那股酸醋味,都快從渝市漂到了安市,穿越一千多公里了。
「打住!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別做檸檬精了,你快看這人就是我上次說的那位肖建華,他剛才突然來敲我們家院子大門,讓我救他,不要報警,不要去醫院,然後就昏迷了!」
我把攝像頭對準了正躺在大廳沙發上的肖建華。
白依雲突然從攝像頭看到 一個滿臉滿身都是傷痕及血跡的男人,突然也愣住了。他知道我並沒有和他開玩笑,這是現在真實發生的事情!
「怎麼辦?快說話,你在安市有沒有認識私人門診醫生,護士之類?幫我請他們到我家裏,幫肖建華處理下傷口。」 我朝白依雲急促的吩咐道。
「醫生?護士?」 白依雲此刻正在酒店二樓的的家中,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快速走到隔壁杜娟房門,急促的敲打着杜娟的房門:「杜姐,快來看看安市家中,這個人受傷很嚴重了,有什麼辦法不去醫院,給他處理下傷口。」
杜娟也是猛的的被白依雲叫嚷聲吸引住,快速走到她面前,拿起她的手機看了看。
「安先生,這個人是被人捆綁毒打很久受的傷,你到外面藥店,找一位護士姐姐過來,幫他清創一下傷口,他現在是虛脫昏迷,等下煮點粥給他吃後,應該會慢慢清醒過來的。」
杜娟在特種部隊裏磨練過,什麼場面都見過,因此她通過攝像頭,只是看了幾眼,就判出了個大概情況。
但是家中此刻又沒有別人,只有魏金晶喝醉了在樓上睡覺,而肖建華此刻重傷昏迷,只能夠讓他繼續躺在沙發上。我快速走出家門,向家附近的藥店走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一連走了幾家藥店,都沒有找到一家藥店的姑娘、護士肯跟我上門去替肖建華處理傷口。
儘管我提出了可以先支付她們1000元報酬,但是她們都非常警惕的看着我,都很果斷的拒絕了我的請求。
主要是夜晚了,這些在藥店裏看店的女子,大多要看店,走不開,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她們大多是年輕女子,不敢貿然跟我一個陌生男子到家裏去~~~~
實在沒有辦法,我在一家藥店店員的建議下,我買了一包棉花,紗布,酒精,碘伏、雲南白藥、莫匹羅星、複方苯甲酸等消毒和抗細菌的藥物。
快速的返回到別墅家中。
此刻,肖建華還是昏迷不醒,我趕緊走到廚房裏,先用電高壓鍋,給他熬一點粥,然後返回到大廳里,準備給肖建華消毒。
可是面對他的四肢及頭部,到處都是傷口,我都無從下手!此刻有點後悔,消毒的碘伏買的太少了,傷口太多,需要消毒的地方太多了!
正當我有點手足無措的時候,旁邊的電梯門突然打開了,魏金晶突然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東明,怎麼回事?他是誰?」 魏金晶看到了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陌生男人詫異的問道。
「金晶,你怎麼這麼快醒了,很抱歉,我吵醒你了!他是我認識的一位朋友,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剛才突然來敲我的門求救,讓我不要報警不要送他到醫院,然後就昏迷過去了!」
「那怎麼辦?他似乎受傷很嚴重的樣子——」
「我剛才視頻給杜姐看了一下,她說他手上和腳上的傷,是捆綁傷,現在昏迷是因為虛脫昏迷的。」 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