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逼我跟你分床睡呢。」南宮翼天眸子沉暗,雙手扶住她的雙肩,眼底散發着警告的意味。
冷瀟笑得很放肆,喲,這奶凶奶凶的好嚇人啊。
「不要忽視孕婦的正常需求嘛,這是不人道的。」冷瀟腦袋往他懷中鑽着,在他懷中抬起頭來,額頭還閃着細碎汗珠子。
南宮翼天的手掌放在她腹部上,輕輕撫了幾下,嘆氣,「我能忍受的,就還剩幾個月了,你莫不是怕我在外頭養人了?」
「你倒是敢啊?」冷瀟眉眼一瞪。
南宮翼天哈哈笑着,「我以為你會說何必浪費這銀子呢?東宮不有現成的嗎?」
「不說這話,既然不承認,何必拿人家開玩笑呢?」冷瀟伸手壓住他的唇,「你也不要這麼說,很過分。」
南宮翼天臉色一整,「是,我知道錯了,娘子恕罪。」
冷瀟拿着他的手過去放在自己的腰間,「揉揉,我都累壞了,下次可不能讓我主動的。」
南宮翼天真是又氣又憐,「非得這麼折騰。」
話這麼說着,手掌運了微內力給她輕輕地揉着,也不敢用力,怕傷着了。
第二天一早,南宮翼天就被無極先生給堵住了,叫到了外頭去訓了一頓。
「早不是跟您說過,太子妃這一胎非比尋常,叫您務必小心一些麼?昨晚鬧的動靜這麼大,連青龍衛都聽到了。」
南宮翼天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在屋檐下的青龍衛,青龍衛迅速匿藏在圓柱後,藏起了心虛的眼睛。
「青龍衛內力高強,便呼吸的聲音都能聽到,哪裏就真有什麼大動靜了?且昨晚我是在房中練武,根本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回頭我便狠狠嚴懲他們一頓。」
無極沒好氣地道:「練武的聲音和別的聲音他們若都分不出來,才要狠狠嚴懲呢,我都說,這一胎不可掉以輕心,必須要好好護着,您也休怪我以下犯上,再有胡來的,我便每日拉着你不許回宮的。」
南宮翼天瞧着他,「你自打半個月前算了一卦,說這一胎非同小可又非比尋常,不能掉以輕心,到底這一胎是有什麼問題啊?問你好幾次也不說,什麼天機不可泄露的,既說了一半還差那另外一半嗎?」
半個月前,無極忽然找了他去,十分鄭重地告訴他,昨夜剛起了一卦,算到太子妃這一胎非同尋常,讓他務必小心護着,且不能同房。
無極很少這麼鄭重嚴厲的,他追問過,但無極就是不說別的,就說要小心護着且不能同房,還吩咐了守夜的青龍衛盯着他。
「天機的意思就是不能說,總之好生護着便是了。」
南宮翼天道:「自是好生護着的,如今阿佩基本不出外差,都在她身邊守着,青龍衛也多調派了幾人守着斬月居,你弄得比我都緊張,無極,這所謂天機啊我覺得也不算什麼天機,至少冷瀟知道,就是雙胎的事,對嗎?」
無極凝了凝,「太子妃知道是雙胎,只能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總之她肚子裏懷着的孩子,乃是我大魏唉,不說了不說了,總之護着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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