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鬼,不用休息,會飄就行是吧。
江序咬着後槽牙,恨恨的瞪了杜天利一眼,轉頭看向半死不活的兄弟們,
「走,找吃的....」
「哎....」
疲憊不堪的大內侍衛們又是一陣哀嚎,三三兩兩無奈的爬起來往樹林裏走去。
這麼熱的天,樹上的野果子基本都被鳥獸吃完了。
鳥獸也不傻,沒水喝肯定要找點野果子吃解渴。
江序忍着腳痛尋找一圈,也沒能找到野果子。
野獸就更沒有了,可能是天太熱了,山裏的野獸也全都藏了起來。
之前兩座山里野獸多的要死,他們打的相當辛苦,劍都都被砍的卷邊了。
早知道後面這幾座山如此貧瘠,他一定會把砍死的那些野豬都拖着,也不至於現在挨餓。
「特娘的,姓杜的就是狗....」
想起這事,江序就忍不住罵杜天利兩句。
「江兄,我抓到一隻野兔,就是餓的有點瘦了。」
就在江序暗罵的杜天利的時候,好兄弟桑大勝用衣袍遮擋着,悄悄的挪到江序身邊,展示了一下他的收穫。
江序眼睛一亮,連忙伸手拉下桑大勝的衣袍蓋好野兔,然後警惕的四處看了一圈,
「噓,別吱聲,我們往那邊挪過去,找個安全的地方....」
江序指了指遠處的一座小山包,衝着桑大勝使了個眼色。
就這麼點小野兔,他們兩個人吃都不夠,拿回去的話,肯定就被杜天利一個人吃掉了。
當他們傻啊,誰樂意捧着杜天利,誰就去唄,他不樂意。
桑大勝齜牙一笑,連忙點了點頭,他也正有此意,不然也不會來找好兄弟。
他自己一個人不敢偷吃,怕被發現。
有好兄弟一起打掩護,安全點。
江序帶着桑大勝慢慢往小山包挪去,很快就甩開了行屍走肉般的隊友們。
兩人躲在小山包後面把野兔放了血。
你一口我一口的抱着野兔嗦着血。
兩人那是邊嗦邊乾嘔,還得死命捂着嘴,不敢嘔的太大聲。
噁心是噁心了點,但是好歹解渴大補。
吸完血後,兩人一個放哨,一個宰殺野兔,生火,烤野兔。
得虧現在天還亮着,他們離大部隊也比較遠,所以一直也沒人發現他們的小動作。
江序和桑大勝吃完沒啥味道的野兔後,又扯了些野菜放嘴裏嚼,防止被人聞出味道。
杜天利癱在大石頭上,仰頭望天,直到天色微暗,才聽到手下們陸續回來的聲音。
他氣的都有些想罵人,找點食物找這麼久,他都快餓的靈魂出竅了。
當杜天利看到的手下拿給他的一把蔫吧的野菜時,氣的差點吐血。
顧不得嗓子的疼痛,杜天利硬是強撐着把手下挨個罵了一頓。
這么半天就給他整了一把野菜回來,餵鴨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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