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能被一些人喜歡,那麼就讓他們怕你!
唯有這樣,那些不喜歡你的人,以後才不敢隨便的算計你。
如果別人都用看土鱉的目光來看你了,你還為了所謂的素質,保持彬彬有禮的樣子,那不是君子,而是傻逼。
這個道理很簡單。
來自後世的崔向東,比誰都清楚。
因此他沒必要,對這群所謂的高素質人群,客氣什麼。
一句髒話飆出口後,現場百十號人,都以高素質的沉默以對。
崔向東不再理睬他們。
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支票,舉在白新龍的面前,問:「我押注我自己的七號賽馬烏雲3000萬元整。請問白總,你接不接這個生意?」
3000萬?
蘇皇(商皇)不是說,這個大陸土鱉押注七號賽馬2500萬嗎?
哇,他竟然真敢押注那匹賠率最高的賽馬!
現場很多人,都下意識的面面相覷,暗中倒吸一口冷氣。
實話實說。
能來貴賓大廳辦業務的人,哪個不是身價千萬,更是上億甚至幾十億的?
卻沒有哪個人,敢拿出3000萬來押注,一匹賠率最高的賽馬!
就連富可敵國的李家大少,也只說是押注一匹奪冠概率最高的賽馬,五百萬而已。
「這個不把錢當錢看的崔向東,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很多人心裏想着,看向了商皇。
商皇已經默默的站了起來,用潔白的手帕,按在了左臉上。
她的神色平靜。
就像從沒有被崔向東用刀扎破臉,也沒有高抬着迷人的滿月,匍匐在他的腳下過那樣。
「當,當然接生意!我代表博彩公司的全體股東,熱烈歡迎崔先生來我公司辦理業務。」
白新龍清醒,連忙彎腰抬手,邀請崔向東進辦公室內的同時,給安保丟了個眼色。
示意他們把受傷的彪子等人,趕緊弄走!
「白總,請。」
崔向東溫文爾雅的笑着,也抬手請白新龍先走。
這一刻的他,和剛才那個心狠手辣的年輕人,判若兩人。
很多人都是手足冰冷。
蘇振華看着大表弟的眼神里,都帶有了明顯的敬畏之色。
小秘書則在想:「我怎麼感覺今天的大色狼,做事方式特像我爸呢?難道男人在相互談論過女人後,不但兄弟友情更深,就連性格也會迅速接近嗎?他們昨晚,是在談論我媽嗎?」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孩子,絕不會這般的胡思亂想。
但韋聽則是39歲,還不諳世事的焦念奴的女兒。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
腦迴路當然會與眾不同。
幸虧崔向東不會讀心術。
他只是吩咐韋聽,把辦公室的門敞開着。
以方便外面的人,能親耳聽到他確實押注七號烏雲賽馬3000萬。
小秘書馬上就把房門,四敞大開。
經理辦公室內——
「崔先生,您確定您要押注七號賽馬,3000萬?」
白新龍用力擦了擦眼睛,又仔細看了眼支票,才對崔向東說:「可這明明是2500萬,而不是三千萬啊。」
坐在桌前椅子上的崔向東,並沒有馬上回答白新龍的問題。
而是先慢條斯理的點了一根煙後,才說:「確實是三千萬。剩餘的五百萬,由香江白家來出。」
嗯?
白新龍愣住。
蘇振華也滿臉的不解。
站在他背後的小秘書,也終於收斂了滿腹的異想天開,瞪大一雙萌萌的眼睛,看着大色狼。
崔向東語氣淡淡的解釋:「我沒有招惹白少江,他卻瘋狗那樣的跑出來,咬了我一口。正所謂子不教,家族之過也。我讓香江白家補償給我五百萬,沒問題吧?」
啊?
白新龍頓時傻掉。
「原來是這樣個三千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