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蕭錯,問:「豬豬,如果我非得阻攔你呢?」
蕭錯邁步前行,頭也不回的回答:「媽,你只有一個阻攔我的方式!那,就是殺了我。」
看着女兒的背影——
苑婉芝用力咬唇,聲音卻很淡很淡的說:「我和崔向東發生關係了。」
蕭錯抬起的右腳,忽然僵在了半空中。
過了多久?
一秒鐘?
還是一分36秒?
還是整整的一個世紀!?
蕭錯那隻僵在半空中的右腳,才慢慢的落下。
她緩緩地轉身,滿臉見了鬼的樣子,夢囈般的問:「媽,你剛才說什麼?」
苑婉芝和她靜靜的對視着,再次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蕭錯——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蕭錯確定自己的耳朵,並沒有聽錯後的感受。
「豬豬,你坐下。」
苑婉芝俯身伸手,把被蕭錯踢開的沙發墊子撿過來,重新放在了自己的對面:「先聽我和你說清楚怎麼回事後,你再做決定。等我說完後,你再決定是不是去找秦襲人拼命。或者,是不是殺了我。」
蕭錯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站在那兒,雙眼直勾勾的看着苑婉芝。
苑婉芝也沒有再催促蕭錯,坐在她的對面。
而是按照反覆琢磨過的計劃,用無比清晰,有邏輯的表達方式,開始講述她為了幫蕭錯奪回崔向東,親自前往青山的「全過程」。
她慢慢的說。
蕭錯傻傻的聽。
苑婉芝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
她所說出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是那樣的客觀。
她那張嬌美的臉上,不住變幻着「憤怒,悔恨,無奈,罪惡,痛苦」之類的表情。
她說了那麼多,沒有說崔向東一句壞話。
因為她很清楚,就算蕭錯當前深陷痛苦中,潛意識內也不喜歡聽崔向東的壞話。
苑婉芝只是着重強調,那晚鑄成大錯之前,她和崔向東怎麼就喝那麼多的酒呢?
崔向東怎麼就因真想迎娶蕭錯,卻迫於蕭天祿等人的堅決不同意,而痛苦萬分時怒罵蕭家所有人,引起了苑婉芝的本能辯駁呢?
以至於苑婉芝在酒精的促使下,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後,徹底惹怒了他。
他反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
苑婉芝被打懵,清醒後尖叫着好像母豹那樣的撲上去,和他撕扯扭打在了一起。
在撕扯扭打的過程中,酒精迅速發揮了它的邪惡本質,讓倆人都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只等事後——
「豬豬,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
苑婉芝看着蕭錯,最後說:「除了你,我和崔向東之外,就再也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好了,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接下來,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再阻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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