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絕不會允許聽聽,對商皇用錦衣手段。
同樣。
崔向東也絕不會坐視,商皇對韋聽下黑手!
因為。
既然在官場上打拼,就必須得遵守官場上的規矩。
崔向東有絕對的把握,能勒令韋聽不敢對商皇亂來。
可商皇真要是對聽聽用黑手段,崔向東就算拼了這條命,也得弄死商皇!
言辭清晰的警告過商皇后,崔向東不等她有什麼反應,直接結束了通話。
頓時就感覺小秘書,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樣了。
崔向東下意識的去捂耳朵。
可還是慢了一秒——
於是就聽小秘書開心的叫道:「行,看在你對我特孝順的份上,我就聽你的話。以後如果別人不用刀子擱在你脖子上,我也不會對他們動刀。」
你能把車子貼邊,再把屁股抬起來嗎?
對於崔向東的這個合理要求,聽聽乾脆的說不!
崔向東沒辦法了,只能閉眼看向了車窗外。
換哪個領導,攤上這麼個忠心耿耿的變態小秘後,都會無計可施的。
還不能生氣。
氣大傷肝。
不過聽聽有一點很好——
那就是在回家後,悄聲詢問大色狼,要不要再吃一會兒?
滾!
崔向東終於忍無可忍,抬腳踹在了小秘書的屁股上,砰地一聲關上了臥室門。
什麼人啊這是?
竟然把威武不能屈,美色不能淫的崔君子,視為了周歲幼兒,簡直是該死。
崔向東坐在床沿上,拿起了分機話筒。
「也不知道羊羊,有沒有再給我來電。」
崔向東在撥號時,忽然又想到了羊羊。
嘟。
話筒內剛傳來一聲嘟,就被接通。
很明顯。
電話那邊的人,可能始終在等待這個電話。
不等崔向東說什麼,襲人那清冷的聲音就傳來:「你今天中午,為什麼要喝酒?」
遠在盤龍縣的襲人,知道崔向東今天中午,一口悶掉一杯白酒的事,很正常。
畢竟小樓姐的那張嘴,好像不怎麼管事!
崔向東回答:「我反覆考慮過了,不喝不行。」
「哪兒來的不喝不行?」
襲人訓斥:「是你的身體重要,還是老張(張部長)對你的印象重要?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未來的兒子怎麼辦?」
崔向東——
忽然感覺,他身邊的這些女人,好像都不怎么正常。
不過襲人也沒再埋怨他,隨即岔開話題,開始給崔向東「匯報」她空降盤龍縣後的工作。
一切正常。
無論是盤龍的縣書記李成玉,還是縣長盧玉秉,還是和她一起空降盤龍的樓宜台,以及其他的盤龍縣官員,對待襲人的態度都是熱情的,客氣的,尊敬的,讓人無法挑出毛病來的。
「因為我赴任沒有帶家屬,也沒住在縣委家屬院內,而是住在了縣招待所內。」
襲人說:「縣委家屬院內人多嘴雜,我不喜歡住,感覺沒有私隱感。我準備在附近租個小院子,好好的裝修下。等你以後來盤龍找我時,我們就住在小院裏。」
這樣啊?
可以!
崔向東很清楚,就憑襲人那種「生人勿近」的性子,獨自住在人多嘴雜的家屬院內,還真不舒服。
崔向東以後去看望她時,也不喜歡住在人多嘴雜的陌生環境內。
反正雲湖崔夫人是個億萬小富婆,這年頭的十八線小縣城,房租又便宜的讓人髮指。
既然花點錢,就能提高自己的住宿質量,襲人有什麼理由不那樣做呢?
「哦,我還聽說今天中午,雲湖縣那邊就開始謠傳,我是個破壞你和商皇未婚關係的小三了。」
襲人問:「你是怎麼看待這些流言蜚語的?」
商皇故意散播出的這些謠言,回家的路上,聽聽就已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