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你是我的。
誰敢和我搶,我就殺了誰!
樓小樓眼神渙散的都快沒有意識了,卻依舊不斷的呢喃這幾句話。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和她愛的男人單獨在一起時,壓根不屑來隱瞞真實的自己。
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都絕對是最真實的。
太陽一點點的下滑。
太陽開始落山。
樓小樓終於來到了水庫邊上。
赤金色的陽光,打在水面上,隨着無風自動的水波,粼粼的樣子就像一條條金色小蛇,在無聲的蜿蜒。
上次他們兩個來時,那水面多麼遼闊?
這次呢?
單從水面大小來看,水面面積至少得縮水了三分之一!
「水位下降的太厲害了。」
樓小樓皺起眉頭:「崔向東,你當初的『惑眾妖言』正在以可怕的速度變為現實。可惜的是,除了你們彩虹鎮之外,雲湖縣其它的12個鄉鎮,依舊沒有引起重視。那就更別說,整個青山市了。如果真被你說中,青山地區的農業,都會蒙受最大的損失。我必須得說服那些人,立即開展抗旱工作了。現在下手,也許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崔向東卻淡淡地說:「已經晚了。」
「這話怎麼說?」
樓小樓側臉看着他。
「地下水的水位,下降的厲害。」
崔向東坐在了一塊石頭上,看着水面:「現在打井,無法藉助土壤淺層的地表水,來協助鑽頭往更深處鑽探。如果沒有水,設備在鑽探過程中,事倍功半還在其次。關鍵是,鑽探設備在工作狀態下,如果缺少了水的潤滑作用,就會損壞鑽探設備。」
「嗯。」
樓小樓也坐在他身邊,說:「你懂得真多,包括懂得女人。」
崔向東——
這娘們,正兒八經的談工作呢好吧?
「我說錯了嗎?」
樓小樓歪着腦袋看着他。
「沒有。」
崔向東搖了搖頭。
「那你幹嘛這樣看我。」
樓小樓把小皮鞋除下,隨意踢踏着水面:「敢做卻不敢說,真虛偽。」
好吧。
崔向東只能自認虛偽。
他隨意看向了她左腳,看到了小腳趾上的那塊紅色胎記,頓時愣了下。
「又怎麼了?」
樓小樓不解的問。
樓曉雅的小腳趾上,也有塊這樣的紅色胎記。
只是她的是在右腳,你的卻是在左腳。
奇怪。
你和她長的不但很像,關鍵是胎記長的也很像。
崔向東心裏想着,嘴上回答:「咦,這胎記是啥時候長出來的?我上次時,怎麼沒看到?」
「什麼啥時候長出來的?我這是從娘胎裏帶來的。上次你沒注意到,那是意因為你瞎。」
樓小樓蠻不講理的樣子,聳聳肩後問:「筆呢?拿出來我用用。我得把咱們今天說的主要內容,都記下來。以免撩爪就忘。」
崔向東把筆遞給她:「我剛才說晚了,除了打機井已經錯失最佳時機之外,還有就是,灌溉設備肯定漲錢了。甚至即便是漲錢了,你都無法購買到足夠的設備了。」
「明天我去找劉啟昭同志,再和她好好聊聊。」
樓小樓在煙盒紙上記着要點,隨口說:「如果他們還是覺得我受奸人蠱惑,依舊不肯同意全縣抗旱的話。那麼,我去市里匯報情況。」
崔向東搖了搖頭,說:「你去市里也白搭。畢竟我在市里,因為吆喝抗旱變成了笑柄。你如果去匯報情況,他們的潛意識內,就會覺得你是來搞笑的。其實在彩虹鎮,也有很多人以為,隨時都有可能天降暴雨的。」
「我還沒去,你怎麼知道是白搭?」
樓小樓岔開了話題:「下周一,秦峰就會去彩虹鎮任職。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混蛋,事情還沒搞清楚,就亂寫舉報信的話。他早在幾天前,就該到崗了。現在好了,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