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嫂的唯一,大嫂也該是你的唯一。」
韋烈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崔向東,我怎麼做事,還要你來教?」
廚房內。
正在洗花生的豬豬,聽韋烈以這種語氣,對崔向東說出這句話後,全身的神經,立即繃緊。
韋烈這是要翻臉啊。
崔向東會怕嗎?
呵呵。
他看都沒看韋烈,端起酒杯:「行,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老子懶得管。但你以後,如果給聽聽生下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讓大嫂受傷的話。那就把我的肝,還我!」
韋烈——
確定自己最拿手的陰笑啊,虎軀向外散發殺氣之類的手段,都對崔向東沒有半毛錢的效果後,只能低聲咒罵了句狗賊,端起水杯喝水。
「你叫我來魔都,就因為凱拉要來?」
崔向東放下酒杯,臉色不悅:「賞菊哪兒賞不了?非得讓我千里迢迢的跑來這邊,陪着你胡鬧。你可知道,我現在很忙嗎?」
「哎。狗賊,你在我面前,能不能別裝君子,更別裝大哥?」
韋烈嘆了口氣:「你是什麼鳥,我還不知道嗎?如果我告訴你,樓宜台的丈夫陳士剛、外室孫肇升其實是個高級諜客!而且這個諜客,可能還是凱拉的直接手下!凱拉明天來魔都,就是為了見他。你還會,和我說這些屁話嗎?」
啥?
崔向東愣住。
樓宜台的丈夫,在外有個相好的,而且倆人可能還偷偷摸摸的結婚了這件事,崔向東早就知道。
可是。
他真不知道陳士剛的「丈夫」,竟然是個高級諜客!
而且這個高級諜客的直屬上司,居然會是凱拉。
事關凱拉——
韋烈只能有請崔向東,這個優質開發商親自出馬。
他得讓崔向東搞清楚,孫肇升是凱拉在香江時,就安排在大陸的諜客呢?
還是凱拉回國後,仗着在香江積攢的資本,在政壇上迅速大放異彩後,參與了那邊的情報部門?
如果是前者,一切都好說。
如果是後者——
只能證明凱拉有了新的想法,有了擺平隱患的信心,要背叛當初和崔向東的合作!
「真要這樣的話。」
韋烈冷冷地說:「凱拉,就別想再回去了。」
他說的很對。
如果凱拉真要是背叛,崔向東也絕不會讓她再回去。
踏踏的腳步聲中。
豬豬端來了一盤,油炸花生。
嗯。
味道不錯。
香酥還嘎嘣脆。
「如果我也有這樣一個小秘書,那該多好?」
看着蕭錯又走向廚房的背影,韋烈不住地感慨。
崔向東自動忽略了這句屁話,說:「既然你已經在魔都做了那麼多事,我也不插手康家的事了。但東北的古軍,你得交給我。在我撤回來之前,你不許隨便插手。」
接下來。
他把搖曳已經抓到金猛,古軍竟然暗算了賀蘭擁軍,他準備帶着豬豬,悄悄趕去東北那些事,全都仔細的講述了起來。
韋烈聽後——
「該死!」
韋烈抬手,重重拍在了案几上,低聲喝道:「賀蘭擁軍!堂堂的華夏兒郎,竟然死在了古軍這種畜生的手裏!識人不明的賀蘭小朵,才是害死他的罪魁禍首,更該死!古軍,絕不能讓他死的,太輕鬆。」
廚房內。
不時回頭看一眼的豬豬,忽然想:「如果,我爸能像韋指揮這樣,那該多好?起碼,現在我已經嫁給了他。媽媽也不會遭受他的家暴,心裏只會有他,也不會背字。那樣,我和媽媽做飯,他們翁婿兩個喝酒。我們一家四口,鐵定特幸福。」
可惜的是。
蕭天盡終究不是韋烈!
但。
蕭天盡現在,卻有韋烈比不上的地方。
他能喝酒,韋烈不能喝。
「嘔。我,我先去個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