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能趕走商紅塔?
還能幫陳少河,拿到商紅塔的位子?
樓宜台大吃一驚。
就連小襲人也是瞪大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崔向東。
秦家小姑姑,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自己千挑萬選的夫婿了。
「知道你們最近忙於,整理老方走後的各方人員。視線被局限於在了盤龍縣,還得預防盧某人的狗急跳牆。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分析商紅塔試圖用兩個多億,來找茬後所產生的反噬,究竟有多大。」
崔向東看了眼進門後,就坐在牆頭上架着一隻35,拎着彈弓四處找鳥(其實是在放哨)的聽聽。
才繼續說:「現在我告訴你們,他遭到的反噬很大!因為,他惹了幾個愛記仇的人。區區不才,就是其中一個。另外兩個人是誰,我不用說你們也知道。總之,就算是我不出手,商紅塔也會在半年內,黯然離場。」
襲人馬上追問:「你如果出手呢?」
崔向東伸出了左腿。
該死的熊大!
壓得人家「腿麻後遺症」,現在還沒消失。
襲人——
念在孩子他爸的精神氣色,確實很糟糕,讓人心疼的份上,她決定適當地當眾履行下,當妻子的義務。
於是就把小馬扎,搬到崔向東的身邊。
重新落座後,小手幫他捏腿。
老婆在捏腿。
聽聽在放哨。
二樓在揉腦門。
這小日子,讓崔君子幸福的直哼哼!
卻沒忘記說正事:「我如果出手,最快三兩天,最慢半個月,就能讓商紅塔悔不當初!並連帶整個江南商家,都會被推上風口浪尖,被人暗中咒罵。到時候,商紅塔除了引咎辭職來『謝罪』之外,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你要怎麼做?」
樓宜台滿眼的驚訝,好奇。
「你們的消息,還真是閉塞。」
崔向東說:「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忙於彌補錯誤的商紅塔等人,現在即沒心思關注我的一舉一動,甚至都不敢了!因為他們怕,再次因為我的某個動作,得出錯誤的結論。卻不會影響我,推出讓商家崩潰的財務公開欄。」
財務公開欄?
襲人和二樓下意識的,飛快對望了一眼。
十幾分鐘後。
襲人和二樓再次對望了眼,能看到對方眸子裏的震驚。
齊聲脫口問崔向東:「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
「狠?」
崔向東皺眉,臉色發黑:「我被人按在地上,褲吃褲吃的摩擦!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只能獨自承受壓榨時,你們怎麼不說我太狠了?」
啥叫被人按在地上,褲吃褲吃的摩擦?
就憑襲人和二樓以及聽聽的智商,不難理解為這是崔向東,形容敵人殘酷無情的形容句。
正經人——
有誰會把這句形容,和燕京宋家的姑奶奶,聯繫起來呢?
面對崔向東的質問,意識到自己聖母了的襲人,有些難為情。
連忙小手用力,通過更加殷勤的按摩動作,來對孩子他爸表示她由衷的歉意。
「我們現在如履薄冰,可謂是走錯一步,就會跌入萬劫不復之地!尤其是古家,已經鐵板釘釘的,奪走了我們早就謀劃良久的市財政。不計其數的人,都要把我打進地獄內。」
崔向東滿臉的悲憤:「你們卻因為我正當防衛,說我心狠!你們如果沒瞎的話,就該看到我累成什麼樣了!呵呵,你們啊,簡直是太讓我失望了。」
襲人和二樓——
都小心翼翼的,不敢頂嘴,只會賣力的溫柔。
老半天。
從院子裏的小馬紮上,轉移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腦袋枕在二樓的腿上,接受她的太陽穴按摩;一雙腳擱在襲人的腿上,潛心享受粉拳捶腿的崔向東;悲憤的情緒,才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襲人和二樓,也從中得到了深刻的教訓。
明白了「對敵人仁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