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給我裝不好意思了。」
崔向東擺擺手,說:「我腦子有病,才會把你和你的老白菜打情罵俏,當回事。」
韋烈愣了下。
心想:「狗賊不會天真的以為,上官秀紅說要為他盤頭、掛牌、撒喜糖,給他下聘禮的那番話,是開玩笑吧?呼,這樣最好。娘的,可能是老子太敏感了。以為上官秀紅還是幾十年前,愛衝動的小姑娘。」
「還愣着幹啥呢?趕緊開車。」
催促韋烈重新啟動車子後,崔向東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大哥,你以後不會給聽聽,在外面再生一個弟弟妹妹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得做好幫你隱瞞大嫂的心理準備。說實話,我可捨不得大嫂傷心。」
他不但沒把上官秀紅說的那番話,當作一回事。
甚至都沒因韋烈為了他,在境外對黛比斯發動暗殺的行動,就感激涕零啥的。
大哥為保護兄弟,提前對可能會對兄弟下黑手的人下黑手,這還不是很正常的事?
就像人渴了,就得喝水。
那還謝個雞毛?
崔向東最擔心的事——
反而是韋烈在外,可能會給聽聽生個弟弟妹妹,會傷害到至純的大嫂!
「你滿嘴嚼什麼蛆呢?」
韋烈的臉色一沉:「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一個妻子,那就是念奴。我只有一個孩子,那就是聽聽。我寧可把自己的眼珠子摳下來,或者把你變成太監,也不會傷害她們。」
崔向東——
「兄弟。」
韋烈目視前方,輕聲說:「你根本不知道,我活到現在究竟殺了多少人,做過多少不能說的事,上過多少戴罪之女。如果我想給聽聽生個弟弟妹妹,盧玉秉的64個孩子,在我面前都小巫見大巫。可我從沒有這樣做過!除了奴奴和聽聽在我心中的地位,永世都不會動搖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
崔向東看向了他。
「我絕不能給任何人,留下可以要挾我的軟肋。」
韋烈的腮幫子,鼓了下:「我活着,就是為了讓某些人害怕的!其實當年,我都不該生下聽聽。但我太愛奴奴了,說什麼也得讓她做一個,完整的女人。」
崔向東明白了。
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懶洋洋地說:「你放心,就算你現在死了。以後數十年內,我也有絕對把握,讓大嫂和聽聽,都幸福快樂的生活。」
韋烈——
媽的。
本來挺莊嚴肅穆的氣氛,被這狗賊三言兩語就搞沒了。
「商老二,薛明清他們都對我抱有很大的敵意,這肯定是枕邊風吹的太厲害。」
崔向東再次岔開話題:「但上官家之所以對我有敵意,應該和那顆老白菜對你恨之入骨、卻又不敢也捨不得對付你。才把滿腔的恨意,都發在我身上了吧?」
韋烈——
歪頭看了他一眼,皺眉:「是商玉溪告訴你的?」
崔向東反問:「是,又怎麼樣?」
「我就知道那個濃眉大眼的傢伙,背後出賣人這種事,做的很溜。」
韋烈嗤笑一聲:「他說的很對!可那又怎麼樣呢?誰讓你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呢?我幫你在外殺人,泡妞。你幫我承接上官秀紅的怨恨,這還不是很正常的事?」
崔向東——
嘴巴動了動,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了。事已至此,你再怎麼憤怒啊,不甘啥的,都晚了。」
韋烈語重心長的樣子:「當麻煩出現時,咱們真男人從來不會考慮,麻煩生成的原因!正確地做法就是,勇敢的面對麻煩,並去解決麻煩。」
崔向東——
看着大哥那兩張上下翻飛的嘴皮子,真想找一坨狗屎,給他堵住!
「比方來自女人村麻煩,其實很好解決的。」
韋烈繼續說:「只要你給上官秀紅當上門女婿,在臥室內讓她喊爸爸。啥麻煩啊?那都是迎『棒』而解。」
崔向東——
「反正你已經是沈家村的上門女婿了,再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