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兜子東西,王草花先是有些詫異,隨後樂得眉開眼笑。
「哎喲喂,蘇知青你這是幹什麼?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呀!」
「等着嗷,嬸兒給你拿凳子去。」
老頭子就是死腦筋,人家送點東西來求着辦事怎麼了?又不是行賄!小事情的話還不是可以行個方便。
不管了,她先把東西收着,至於涉及底線的事情那就再說!
說着王草花又指揮起屋子的大兒媳婦:
「快快快,杏兒,把我炕上那個罐里的紅糖拿出來給蘇知青沖碗甜水兒。記得把碗洗乾淨些。」
余有糧還沒來得及制止,王草花就抱着蘇聽晚帶的那兜子東西進屋了。
收了竹條,余有良忙去掏那根沒裝煙絲的槍斗深吸一口。
這死老婆子,就是目光短淺!
沒眼看,媳婦兒子都丟人!
輕咳一聲,余有糧有些尷尬的望向蘇聽晚。「蘇知青,你是有什麼事嗎?」
蘇聽晚不喜歡彎彎繞繞,直接開口說明來意。「我不想跟人擠了,我要單獨住。」
再次砸吧一口煙槍,蘇有糧那雙渾濁的雙眼不禁有些為難。「蘇知青,知青點就那麼兩間屋子,我也沒地兒騰給你啊。」
這大小姐來的時候沒鬧,沒成想現在鬧上了。
罷了,東西都收了人家的了。
大兒子當兵去了不怎麼回來,杏兒帶着石頭住小屋也還是可以的。
一時間,余有梁腦子飛速轉動,隨後指了指他們家那間最大的房間。
「蘇知青,知青點那裏我是沒辦法給你挪的。要是不嫌棄的話,你就住我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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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余有糧誤會了,蘇聽晚趕緊搖頭。
「大隊長,我不習慣跟人一起住。我是讓你重新給我起個屋子。」
「當然,錢不是問題,你只要給我弄塊地,找人修就可以了。」
蘇聽晚這麼一說,余有糧瞬間鬆了口氣。
他其實也不想和城裏的這些知青們住,起屋子對於蘇知青來講確實是小事,不過他還是決定醜話說在前面。
「蘇知青,你不是我們大隊的人批地基有點困難。」
「要是你實在想修的話,隊裏可以借地基給你。不過將來你回城了,房子是屬於隊裏的。」
無所謂,她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蘇聽晚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沒問題。大隊長你就看着給我修吧,按照你家這個標準來。」
蘇聽晚的爽快震驚余有糧,不過這也算是他們隊裏得了便宜。
他敲了敲煙斗小心地詢問:
「蘇知青,這幾天農忙大傢伙兒抽不開身,等幾天我再找人替你修可以嗎?」
「行。」
無論什麼時候,農忙都是農民的大事。
蘇聽晚也表示理解,當即從外套里掏出一疊鈔票一股腦兒的塞給了余有糧。
「六百塊錢夠不夠。」
「多了,多了。要不了那麼多,五百就夠了!」,余有糧連忙擺手。
「沒事兒,大隊長你給我弄好點就成。剩下的就當包工的伙食費和你的辛苦費了。」
要想馬兒跑先得給馬兒吃飽草,拒絕了余有糧遞過來的錢,蘇聽晚打算回去了。
見蘇聽晚轉身就走,端着紅糖水的王嬸子連忙開口挽留。「哎呀蘇知青,先把糖水喝了再走呀!」
擺了擺手,蘇聽晚頭也不回地走出余家。
「我先回了,就不耽誤你們打孩子了。」
余有糧:……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