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知道的,我一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小伙子,你不能污衊我的清白!」
狗男人嗓門有點大,整個站台上的人都聽到陳啟瀾這句「黃花大小伙子」,一時之間,一片鬨笑聲。
秦舒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真不愧是兵油子啊,這狗男人壓根不知道「丟人」二字怎麼寫!
「你小點聲!能不能別這麼丟人!」
秦舒窈手忙腳亂捂住陳啟瀾的嘴巴,二人的姿勢格外曖昧。
「龔佳佳,你認識吧?」
伏在陳啟瀾耳邊,秦舒窈小聲提醒。
愣了三秒鐘,陳啟瀾隱約有點印象,但不深。
「哦……我知道龔佳佳,小時候一起上幼兒園的,那年在戰場,她作死進了雷區,我把她拎出來撿回一條命!」
陳啟瀾對龔佳佳的記憶僅限於此,至於什麼娃娃親,什麼被表白之類的,他根本沒印象。
秦舒窈忍不住看了龔佳佳一眼,眼神里充滿了同情。
龔佳佳對陳啟瀾一往情深,奈何明月照溝渠,男人的記憶里壓根就沒有她的影子。
余翹楚似笑非笑說道:「可是陳連長,我怎麼聽說你們家早已給你和龔佳佳訂婚了呢!」
陳啟瀾的臉色登時變了。
「你在放什麼屁?我和窈窈的結婚證需要亮出來給你看嗎?余翹楚,你陰陽怪氣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直沒說話的龔佳佳終於站了出來。
「余翹楚,你不用這麼拐彎抹角替秦舒窈抱不平,是,我確實愛慕陳啟瀾,也確實試圖通過家族聯姻嫁給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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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車上,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慶城隊伍修整時我也給家中打了電話說明情況,你不用擔心我會和你朋友搶男人。」
龔佳佳抬起下巴,驕傲說道:「我龔佳佳還不至於為了個已婚男人而沒皮沒臉死纏爛打!」
說罷,龔佳佳轉身離開,留給眾人的,是倔強不屈的背影。
秦菲月從余翹楚身邊經過時,忍不住說道:「這位女同志,你未免……過分了些,你這樣太傷人了!」
余翹楚並不生氣,她平靜說道:「只要秦舒窈不受傷害,傷不傷其他人我並不在乎!」
經歷過那樣的變故,余翹楚的思維認知發生了極大改變,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對與自身無關的人與事格外冷漠。
而她的意識里,除了吳鐵柱之外,秦舒窈則是她最在乎的人,她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掃過陳啟瀾,冷聲說道:「你要是敢辜負秦舒窈,我就宰了你!」
陳啟瀾不傻,他當即就猜到了什麼。
「都是苗新榕在搞鬼,對嗎?」
秦舒窈「嗯」了聲,苗新榕如何隱瞞陳啟瀾結婚,並利用龔佳佳對陳啟瀾的喜歡而招搖撞騙,這些事她大概講述了一遍。
「龔佳佳也是在不知情的前提下被欺騙的,這事兒她是受害者!」
陳啟瀾一聲「臥槽」,臉色很是難看。
他拉着秦舒窈往外走,說道:「正好陳釗也在,我倒是要問問他,這件事他打算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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