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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樣的理由,她又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說出來?太丟人了!容枝枝,你太可憐了,太悲哀了,不是嗎?
容姣姣陷入了自己情緒中,恨恨地道:「我明明也是太傅的嫡女啊!我為什麼永遠只能做你的陪襯?」
「就連我喜歡的人也喜歡你!他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你卻還能生氣了,就拒了他的婚,讓他一家來求你。」
「憑什麼啊,到底憑什麼啊!我就是不滿,我就是不甘心!」
卻是容太傅聽不下去了,過來便一個耳光,打在了容姣姣的臉上!
他怒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自己不成器,自己是個廢物,不躬身自省,卻怨恨你姐姐太出眾?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女兒?」
容姣姣被這一巴掌,打得臉都腫了。
她知道自己今日定是活不成了,便也不再吞忍什麼,看着容太傅道:「那你這個父親,除了衣食住行,又為我做過什麼?」
「過去的十幾年,我一年能與你說上幾句話?」
「你眼裏只有那個得了心疾的老太婆,還有你的公務,你多看過我們這些孩子一眼嗎?」
「你本來就沒好好教過我,那你又憑什麼打罵我,說我不成器?」
容太傅氣得手發顫,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沒有盡到多少父親的責任,可朝堂上有幾個大員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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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都是與自己一樣,忙於公務,疏於管教家裏?
罷了,他的同僚有賢妻治家,可他的妻子,是個糊塗蟲啊。
明知自己娶妻不賢,也不多看管子女幾分,也確是他的錯!
他最後看了一眼楊樺,楊樺明白了主君的意思,在石桌上的茶杯中,倒入了毒藥。
容太傅艱難地閉上眼,也流下了兩行淚:「是!我沒有好好教養你,是我之過,但你已成了這般,我只能賜你一死!」
「我覺得你不是好女兒,你也覺得我不是好父親,既然如此……」
「來生,你莫要再投胎做我的孩子了!我們父女,生生世世不要再見了!」
說着,他一擺手。
楊樺過去,將放了毒藥的茶灌入了容姣姣的口中,便是她拼命的掙扎,也到底是比不過楊樺的力氣。
而這一回,王氏只是哭,沒有為她說半句話。
容枝枝瞧着嗆咳的容姣姣,淡淡道:「是鶴頂紅,無藥可解,你活不成了。」
這樣的劇毒,從楊樺倒出來的時候,她便已經辨出了。
容姣姣捂着自己的腹部,苦笑道:「容枝枝,你贏了,是你贏了!但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會一直詛咒你……」
鶴頂紅雖然無藥可救,可毒發而亡沒那麼快。
容枝枝並不在乎她的詛咒,只瞧着她道:「你既然已經要死了,有一件多年前的事,你應當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吧?」
容姣姣:「你想知道什麼?」
喜歡貶妻為妾?賢德大婦她掀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