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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痛苦是那樣真實!
她一直暗笑自己,明明是演戲,卻是險險要將自己也演進去。
可就在回齊國的路上。
她發現了齊子賦的坐立難安,發現齊子賦夢中總是會叫容枝枝的名字,尤其是回了齊家之後,她更是看出了,齊子賦心裏惦念的都是容枝枝。
而她玉曼華對於齊子賦而言,不過是一個笑話,甚至是一個磨練他與容枝枝感情的驗刀石罷了!
至此,她收回了自己所有的意動,愛沒有了,只餘下自己心裏明晰的復國大業,和對齊子賦覆滅自己國家的恨!
看着公主微紅的眼眶,細雨哪裏有不明白的?
她心疼地道:「公主,成功的路總是崎嶇的!待您重新回到公主的尊位上,日後要什麼樣的男人,二王爺不會成全您?齊子賦將來,只配做您的一條狗!」
玉曼華面色冰冷,不再言語。
只是外頭傳來一陣動靜,原來是覃娉婷知曉,昨夜齊子賦是與玉曼華一起睡的,認定了是玉曼華有意毀了自己的大喜日子。
過來找玉曼華吵架了。
便是玉曼華說了,是容枝枝叫她接的,覃娉婷也聽不進去,只是罵道:「少夫人只是叫你去接人,叫你睡了嗎?」
不多時,菊園便是雞飛狗跳,哭鬧聲一片。
……
申雅收到了容枝枝的消息之後,只過了一個多時辰,便遣人回了話,約了容枝枝在先前的那個茶館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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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枝要出門,齊家也沒人阻攔。
都知道她日前被齊子賦打了心情不好,齊允甚至覺得,她多出去轉轉也好,能放鬆放鬆心情,也好早日去容太傅那裏說好話。
進了茶館,裏頭竟也是如上回一般清淨。
申雅輕聲道:「容大姑娘,相爺已是在先前的雅間等着你了。」
容枝枝愣了:「相爺也來了?」
在她看來,沈硯書作為首輔,應當是很忙的,這個國家有許多事情,都需要對方了來決策,哪裏有空見自己?
便只是想着,見一見申雅,對方的弟弟是相爺的人,或許能通過申家人,把消息傳到沈硯書那裏。
申雅抿嘴一笑:「容姑娘你這話說的,我與你不過一面之緣,也算不得至交好友。」
「我哪裏會不知道,你根本不會有什麼事找我,若是有,那也定是為了與相爺說點什麼了。」
「既是如此,我還耽誤你的時間做什麼呢?叫來相爺,讓你們自己聊就是了!」
容枝枝有些尷尬,卻也不得不承認,她也確實是要與沈硯書說點事。
便只好道:「勞煩夫人了。」
房門推開,便見着了端坐在桌邊的沈硯書,與上一回的隨性散漫不同,他的身上今日穿着墨色的朝服,襯得他威嚴霸凜,俊美逼人的臉,叫人不敢直視。
容枝枝垂眸見禮:「臣女見過首輔大人。」
沈硯書語氣清冷:「容姑娘請起。聽申氏說,姑娘有事找我?」
他從宮裏出來,申鶴便急匆匆來找他,說容家大姑娘想見他,所以他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便到了茶館。
乘風聽着自家相爺不咸不淡的語氣,直撇嘴。
裝得跟多冷淡似的,心裏指不定多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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