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是枝枝不懂事。
是枝枝不孝順!不感恩母親這些年對他這個夫君的付出!
可現在……
自己竟然一開始,就是母親的棄子?母親對自己的好,並不全是愛,還有愧疚?
容枝枝:「我也是懂些醫術,若是用藥將毒故意引到胎兒身上,母體只會有些虛弱,常感身體無力,但並無大礙!沒想到,婆母竟是這種人……」
容枝枝這樣一說,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覃氏還在狡辯:「沒有,我沒有做過!」
劉氏:「沒做過?你當初寫給你大哥的信件,我可是還收着呢!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拿捏你,可要我取出來給眾人看看?」
這下覃氏癱坐在地。
夫人們議論紛紛:「覃氏竟然如此殘毒,那薛氏的父兄都死了,便只餘下她一個,不過是個妾罷了,覃氏竟也容不得。」
「這也就罷了,主母看不得夫君寵妾滅妻,心中不忿也是有的,只是到底是稚子無辜啊,齊老爺庶長子,當年才多大啊?」
她們倒也不是真的對薛氏有多同情,她們有的處理起妾室,下手其實更狠。
只是這會兒借着踩覃氏一腳,襯托她們這些做當家主母之人的大度,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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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個可憐孩子,若如今長大了,說不定也是一名英才……」
這些話說得齊允肝腸寸斷。
他從來就沒有這樣恨一個人!不管是薛氏的事,還是覃氏與這狂徒的事,他都是不會叫覃氏活了!
他冰冷的眼神,落到了覃氏身上,冷着臉道:「帶她回府!」
覃氏對上他的眸光,哪裏不知道自己回到家裏,只有死路一條?
眼角的餘光,見着了申鶴,忙是求情道:「申大人!你與小兒近日裏走得近,看在小兒的面子上,你幫幫我吧?」
申鶴愣了:「我什麼時候與你兒子走得近了?」
覃氏:「我的小兒子齊子賢,近日裏不總是與你來往嗎?他說你是相爺的門生,你十分看好他……」
申鶴一臉晦氣,忙是搖頭:「你在胡說什麼?哪有這回事?」
覃氏怒了:「你收了我兒子那麼多賄賂,那都是我的嫁妝銀子,你現在翻臉不認人了?」
申鶴氣得差點跳起來:「誰收你兒子錢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你小兒子人在哪兒呢?叫他出來把話說清楚!」
容枝枝聽到這裏,才算是明白了,齊子賢近日裏是怎麼找覃氏騙到錢去賭博的了。
原來是說拿去賄賂相爺的門生了。
眾人的眼神落到了齊子賢的身上,齊子賢尷尬得要命,心裏恨不能把覃氏給撕了,好端端的,將自己扒出來做什麼?
申鶴不快地道:「就是你說本官收了你的賄賂?我告訴你,污衊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接着,竟是那狂徒看着齊子賢,意外地說了一句:「是你?我最近在賭坊老遇到你!還尋思是誰家的小公子這麼有錢,一天輸一千兩呢!」
容枝枝覺得,他們兩個在同一家賭坊賭博,不失為一件好事,這下都不用去查齊子賢了,這狂徒直接將齊子賢揭破了。
覃氏:「賭……賭坊?」
看着申鶴和兒子的反應,又聽了這話,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着自己一半嫁妝叫劉氏養的狂徒揮霍了,剩下的一半被小兒子拿去賭了,她受不了這些打擊,白眼直翻。
而眾人看齊子賢的眼神,也都是輕視,沾染賭博,不學無術就算了,還在家裏騙錢,說是賄賂給申大人,這真是……
申鶴冷笑道:「原來是這樣呢!齊子賢,你這樣陷害本官,污衊本官的名聲,你現在就跟本官走,去官府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