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起酒杯,敬了解成兩口一杯,祝福他們新婚快樂。自己也喝口酒壓壓驚。
坐下到現在,劉青山才喝第一口,瞬間又察覺出了不對勁,這酒怎麼這麼淡啊。
三大爺也真是夠可以的,桌上的菜看着份量不少,可是肉沒幾片。剩下全是土豆,蘿蔔,白菜。
就這些,幾個回合下來,也就剩些湯湯水水了。
就是雙開,一瓶開成兩瓶的意思。
這酒席辦的,份子錢是別想吃回來了。
另一桌的何大清,氣的臉都綠了,原本他是想跟易中海拼個酒把他灌醉的。誰能想到,他閻埠貴能在大兒子婚宴的喜酒里摻水啊。
兩桌子賓客面色各異,都透露着一絲古怪。
劉海中今年這個年過的本來就不痛快,給劉光奇兩口子寄了好幾封信,都石沉大海,沒有回信。
到了閻家的婚宴上,還喝了這摻水的酒。這火氣一下子有點壓不住了。
「閻老摳,你可真行啊!這喜酒你都能兌水,你簡直就是個掉進錢眼兒里的鐵公雞!」劉海中聲音不大,但在嘈雜的屋裏卻格外清晰,仿佛一把利劍,直刺閻埠貴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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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可能摻水呢?這酒度數低一點,不也是為了你們着想嗎?怕你們喝醉了嘛!」閻埠貴臉色不變,鎮定自若地說道,那副樣子,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企圖用謊言來掩蓋自己的吝嗇。
「你這菜也太湊合了吧!除了面上飄的幾塊肉,剩下的全是菜幫子,咱們可是都出了份子錢的啊!」何大清慢悠悠地說道,言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
「這大過年的,大家都吃膩了葷腥,我這是想給大家換換口味,幫大家刮刮油呢!」閻埠貴滿臉堆笑地起身,給何大清倒了一杯酒,活像一隻諂媚的哈巴狗。
「你就不怕你那兒媳婦有意見?」何大清笑着調侃道。
「我這可是砸鍋賣鐵給他們辦婚禮,他們小兩口有什麼好埋怨的!」閻埠貴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仿佛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
「行,你厲害!你呀,這麼會算計,以後小心你那幾個小孩也跟你一樣會算計。」何大清笑着打趣道。
「他們才不會呢!你就放心吧,我們家都是讀書人,都是懂得孝道的好孩子!」閻埠貴一臉的驕傲,那揚起的頭顱,就像一隻高傲的孔雀。
這頓飯,大部分賓客都沒吃多少,原因無他,實在是菜太少了。看着那五六個盤子,每一個都淺得像碟子一樣,仿佛在嘲笑賓客們的胃口。這一家子,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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