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樣,覺得病房裏的氣溫不斷在上升,好熱,好灼。
她就眼睜睜看着男人那張俊臉不斷在放大再放大,最後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冰涼的薄唇落下,如採摘最完美的花瓣一般,逐漸由輕柔變得強勢,侵略,霸道。
很快,男人就不再只滿足於這淺嘗輒止。
就在他準備加深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門撞到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也驚醒了親昵的兩人。
傅硯沉猛地和簡初分開,然後下意識就將她護在身後。
冷冽的眸子如利箭一樣射向門口來人。
好冷!
盛草兒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在看到臉頰緋紅的簡初以後,她頓時怒火中燒,傻子也明白剛才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
「傅少!你怎麼這麼多天都不來看我?我一直在醫院裏面住。」
「要不是今天無意中聽到兩個護士小姐姐說你受傷的事,我還要被蒙在鼓裏多久!」
她一開口,聲音就帶了哭腔,一邊哭一邊說。
簡初抽了抽嘴角,好割裂。
她瞧了一眼傅硯沉,「好吵。」
傅硯沉閉了閉眼睛,「滾出去!」
原本因為簡初受傷,他就一直隱忍多天,原本想和初初過一下二人世界,還被這個顛婆給打斷。
任誰都不會開心。
盛草兒好像聽不懂他的話一樣,她一邊哭一邊朝着傅硯沉奔過來,尤其在看到男人纏着紗布的雙手時,她更是淚灑當場。
她覺得自己此時一串銀淚灑在半空中的畫面簡直絕美,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生愛憐。
可惜——她面對的是傅硯沉!
男人躲過她的撲抱,站起身,高大偉岸的身形瞬間讓原本非常寬闊的病房顯得有些逼仄起來。
「盛草兒,看在以前的一飯之恩上,我不處理你。滾!」
「因為你!就是因為你!你剛才是不是在發浪?」盛草兒看傅硯沉對她態度很差,頓時心底一痛,開始遷怒簡初。「你是不是離開男人活不了?」
簡初點頭,「的確,我離開他活不了。」
她身體裏可是有燥症,全靠傅硯沉來緩解。
盛草兒仿佛被刺激了一般,突然從口袋裏取出來一個又髒又丑的瓷瓶!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