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們這畢竟不是買賣,也不好一次一次地給錢。」
「彼此心裏有數就好,他們那樣的人家必然不會讓咱們吃虧。」溫鳴謙只掃了那匣子一眼。
「咱們的東西也值這個價錢,鍾夫人自己的用度當然清楚,」張媽邊說邊將匣子重新鎖上,又把聲音放的低了些,「姑娘,你不在家這半日西院兒那邊可是有事了。」
「宋姨娘?她怎麼了?」溫鳴謙問。
「起先我也不知道,荷花從外頭回來說的。」張媽撇了撇嘴,「那位這些日子不就說身上不爽利嗎?今日請了大夫來看,說是又有了。」
「哦?」溫鳴謙微微抬了抬眼,「我和她的孩子還真有緣呢!」
「是啊!當初姑娘你離京的時候,她肚子裏正懷着宮寶安,如今咱們回來還不到一個月,她就又有了,」張媽冷笑,「這一回咱們可要當心呢!」
溫鳴謙聽了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她必然不會安生的,有了這個契機,自然要在這上頭做文章的。」
「呵!依我看她還是消停些好,懷着身子還動壞心思,是給肚子裏的孩子造孽。」張媽大翻白眼,「這世間是講因果的,一味的種惡因能結出什麼好果子來?」
「老爺沒回來呢,知道這消息定然會高興的。」溫鳴謙笑道。
「晚上回來不就知道了。」張媽冷哼一聲,「一對狗男女!」
「這些日子別再給老爺送吃的了。」溫鳴謙說,「當心惹上麻煩。」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原本就不愛做給他。」張媽直言不諱,「就他宮二也配?!」
「這樣吧,等到老爺知道這事之後,明日你便把這院子裏的人還回去兩個,就說小夫人有了身孕,身邊該多些人照應。這些人原本就是從她院子裏撥過來的,用着更順手。」溫鳴謙淡淡地說。
「這個理由冠冕堂皇,倒是使得。」張媽笑了,「也算是從咱們院子裏裁撤掉幾條眼線。」
「田嬸子和柳兒留下吧!」溫鳴謙道,「她們兩個還算伶俐,分得清輕重。」
張媽明白溫鳴謙的意思,這兩個人是可以策反的。
隨後溫鳴謙便躺下休息,現在白晝越來越長,不午睡是不成的,到了下半天容易精神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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