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珍,你不要胡說。」
時宜手臂一甩,從她的桎梏中掙脫。
「你不要覺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只想着靠不正當的方式上位。」
「你找死。」
蔣珍上前一步還要動手,被周隱白捏住手腕:「蔣珍,這裏是電視台。」
周隱白一句話澆滅她的氣焰。
這裏是電視台,一旦被人發現她動手,她後半輩子就毀了。
「算你走運。」
蔣珍帶着怒氣和不滿離開,更衣室門口剩下時宜和周隱白兩個人,氣氛有些尷尬。
「我剛才,來這裏找過你。」
他走的時候時宜還不在,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換好了衣服?
他壓住活絡的心思,偷着打量時宜。
他沒看到時宜採訪時穿的衣服,不確定宋時宴懷裏抱着的人是不是她。
「周老師,我剛才在準備採訪。」
時宜拿起手機,按開屏幕:「您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她很少撒謊,周隱白也不願意相信她和宋時宴在一起。
宋時宴應該看不上她。
「也沒什麼要緊的事。」
周隱白看了下時間,將外套披在她身上:「外面有些涼,我送你回去?」
時宜下意識想拒絕,看着他熱切的目光,又有些不忍:「謝謝周老師。」
周隱白今天沒課,他專門為自己這個採訪而來。
她不忍心讓周隱白一腔好意付諸東流。
剛走到門口,電話突然響起。
宋時宴三個字在手機上跳躍,她用手遮蓋住,本能的不想讓周隱白看到這個名字。
電話鈴聲一直響到自動掛斷。
「不接嗎?」
「騷擾電話。」
又是一串急促的鈴聲響起。
時宜有些慌亂的按下掛斷鍵,尷尬的勾起嘴角。
緊接着進來一條短訊:「看對面。」
她抬眼望去,那輛全球限量的跑車停在路口,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這車除了張揚,也沒什麼好的,時宜,你」
周隱白見她嘴唇發烏,身體隨着風來回飄動,急的攬住她的腰身:「時宜,你怎麼了?」
「周老師,我想起有東西忘帶了,您先走吧,我自己回去。」
「可是你這樣。」
周隱白眉頭緊皺,依舊沒有鬆開放在他腰間的手。
「周老師,我真的沒事。」
時宜能感覺到那個男人的眼睛像一直獵鷹一樣盯着自己。
他仿佛要把自己灼傷。
明明隔着一條馬路,她依舊能感覺到宋時宴帶來的壓迫感。
「周老師,路上注意安全。」
她跑進電視台,躲在角落看着周隱白。
確定他離開,才從角落裏出來。
宋時宴沒在開玩笑,他真的在等她。
時宜深吸一口氣,如同赴死一般,走進跑車。
剛抬起手打算開門,她就被裏面的人拽進車裏。
「周老師?叫的夠親熱的。」
「我不知道你在等我。」
「還好你不知道,不然我怎麼知道知道你有新男人了?」
宋時宴的話從喉嚨里擠出來,帶着濃濃的敵意。
「他只是我的老師。」
時宜太清楚宋時宴的脾氣,他不可能放過周隱白。
「你別多想,好不好?」
她聲音放軟,像平時一樣求饒。
宋時宴的指尖順着她的下巴滑到胸口,稍一用力,將她的上衣撕扯開:「你求我?」
時宜倔強的很,平時要不是真的受不了,不會這樣求他。
如今卻為了一個男人,在求他?
「時宜,你很不聰明。」
他指尖所到之處,時宜的身體便會發顫。
宋時宴掌控着她身體的開關,操控她發狂,沉溺。
「你真的想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