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再次寂靜的下來,無論是水墨七彩還是韓寧,都被歸夢真君的行為震驚的動彈不得。
「你,你到底在幹什麼!」
水墨七彩咆哮的問道,雖然不明白對方到底在幹什麼,但心中依舊湧起了一股恐懼。
他看不明白,他看不明白這個當初被稱為狂徒的真君到底要幹什麼。
韓寧的大腦宕機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歸夢真君怎麼突然把自己人給吃了。
下一刻,歸夢真君渾身氣息猛然暴漲,體型不斷擴大。
血液順着歸夢真君大笑的嘴角流了下來,他擦了擦血,將剩下的半截身子吞了下去。
水墨七彩的分身逐漸失去了他的控制,他雙眼瞪大着盯着面前的歸夢真君。
「玄仙?你!你離大限不是還有百年之久,為何!為.」
水墨七彩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抹銀光徹底吞噬。
感受着濃烈的法力氣息,韓寧的身體感覺一陣火烈,止不住的咳嗽。
『築基中期!甚至法力總量還是那麼的龐大』
『這怕不是能跟結丹硬碰硬了』
「我得趕緊拉着他們跑!」
韓寧連忙向着反方向跑去,只是剛跑出去沒幾步,只感覺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在一睜眼,已經回到了聖魔門的帳篷內。
他罵罵咧咧的坐了起來,搞不明白為什麼最近這琉璃盞就不好使了,老是把自己拉來拉去的。
他揉了揉眼,剛準備伸懶腰,就要發現自己面前站着一個人。
不是別人,正是聖魔門領隊石中玉,那肆虐的殺意在帳篷內衝撞着。
韓寧一下子精神了,再看一下角落,夏致遠正躲在角落瑟瑟發抖中。
現在韓寧明白為什麼琉璃盞最近不好使了,估計是遭遇到強烈能量波動就會在下意識的情況下發動。
就比如面前石中玉那隨時可能凝聚成法術攻擊的練氣巔峰氣息。
「你是豬嗎?」
石中玉盯着韓寧,冷冷的說道。
接着抬手給了韓寧一巴掌,不過韓寧是煉體的,這一巴掌對他而言什麼傷害都沒有。
「聖魔門不養廢物,你最好別再那麼懶散,要是還想睡,我幫你一直睡下去!」
說完,石中玉一腳將韓寧的床踢散架後,轉身離開了。
等到石中玉走遠之後,韓寧還沒有緩過神來,依舊有些懵。
「他這是弄啥?火氣這麼大。」
夏致遠:「看你睡了兩天,啥活也不干,啥事兒也不管,不樂意了,過來抽了你兩嘴巴子。」
「不過你睡的也是真死,他抽了你十多個嘴巴子才給你抽醒。」
韓寧:「」
「嘶!」
再看看周圍,他發現帳篷里多出了兩個床,上面躺着兩名受傷的魔修。
一個魔修衣服挺破,看不出哪裏受傷了,另一個魔修斷了條胳膊,已經纏上繃帶止了血。
夏致遠仔細看了會兒兩名傷者,確定兩人都在熟睡後,將韓寧拉到了角落,說道:
「我是知道這求使是幹啥的了,我還以為是管人的,結果居然是看病的。」
「韓兄看沒看見那倆躺着的,這倆遇到了元清宗的斥候,一個讓轟傻了,一個被砍了。」
「受了傷就往我這裏拉呀,得虧我以前淺學過一些治療法術,還淺讀過一些醫道書籍,不然咱差點就露餡了。」
韓寧:「你怎麼沒把我喊醒?」
夏致遠一聽這話,下意識翻了個白眼。
「韓兄啊,怎麼說呢,你睡着了,我還能說求使大人身體有恙,剩下的傷者分給別人吧,我們沒有那麼多手。」
夏致遠後面三句話都是掐着嗓子說的,讓韓寧有些尷尬。
「所以你還是睡着吧,反正你醒了也沒啥用,不過這求使除了看病療傷以外,好像還會搞什麼聖藥。」
「我也不曉得那聖藥是個什麼東西,他讓我做我也不會做呀。」
韓寧疑惑:「聖藥?那是個什麼東西?」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