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我要拿出證據,你該當如何?」
陳仲寸步不讓的看着吳青。
吳青卻笑了:「你拿出來,我聽候發落,你要是拿不出來,你就得死!」
他剛剛還很憤怒的,但是這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都快。
周圍的百姓聽到吳青說要殺了陳仲,一下子又都急了。
陳仲是他們心目中的神。
他們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再見到這樣的好官了。
現在吳青卻要逼着殺了陳仲,他們豈能忍?
「不行!你要敢動陳大人,我們就剁了你們。」
「吳青,上一次你還不長記性,我們陳大人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了,你非要斷送自己這活命的機會嗎?」
「真不要臉!」
聽着周圍百姓的謾罵聲,吳青赫然回過頭去。
他冷冷的說道:「我今天就這麼幹了如何?他是我的下級,我能決定他的生死,而你們,呵呵,都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們再敢多一句嘴,殺了陳仲之後,我就讓你們郾城跟着一塊消失。」
「想想你們現在的生活和以前的生活,你們想要哪一個?」
郾城百姓沒想到吳青身為泰康郡的郡守竟然會如此無恥下作!
他們沒有想到吳青會用這種方式威脅他們!
百姓們怒了。
然而這會卻沒有人說話了。
吳青那張猙獰的臉再次恢復了正常。
他就喜歡這種別人看不慣自己,卻又干不掉自己的模樣。
一群賤民跟他這個泰康郡的郡守作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玩應?
至於陳仲麼他不過是自己的下級。
就算他真拿出證據來他敢動自己麼?
他有那膽子麼?
更何況,吳青已經在往國府輸送了站在自己這邊的人。
何啟超畢竟是陰陽家的大弟子。
雖然他何啟超在辯論的時候丟了人,但是架不住帝王們都想要長生不老,永控百姓,永遠做主人。
即便是雄才偉略的魏武帝也還是這樣。
所以何啟超一進入國府就得到了重用。
再者不光有何啟超,他還有右相的庇佑,還有其餘七個郡的郡守相互合作。
他陳仲牛逼也還是無能為力不是麼?
之前他怎麼忘了這事情了,光想着賭約要輸了的事了?
想到這些,吳青便不由咋舌,看陳仲的目光也變得更加陰森了。
甚至他竟然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在陳仲的臉上捏幾下,展露自己的威嚴。
嚴松也感覺此刻意氣風發。
因為此刻,他看陳仲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人。
本來麼他們還給了陳仲一天的時間,可陳仲他自己不要,不是麼?
那他這麼速速求死,豈能不成全他?
想到這些,嚴松的嘴角也就揚起了一抹笑容。
然而很快,陳仲就也跟着笑了。
他笑的很燦爛。
但就是他的這種神情把吳青等人看的眼皮一陣狂跳。
一種不祥的預感火速佔據了他們的靈魂。
吳青詫異的看着陳仲:「你笑什麼?」
陳仲說:「我說了,你們要證據,我給你們,來人,讓王猛他們回來,另外,着蒙氏藍帶着陳家所剩的幾個活口過來。」
說完,陳仲又看向吳青說:「吳大人,不知道你的幕後主使有沒有告訴你,他的人很狂,這些殺手獵殺的時候,就喜歡獵物看清他們的臉。」
吳青一個愣怔。
獵手喜歡讓獵物看清自己的臉?
這不是說有些殺手是沒有蒙面的?
而且那位爺不是說陳家人都已經被斬草除根了?
可是就算這些他沒有弄明白,那獵手喜歡讓獵物看清臉而產生恐懼和絕望的心理,可是獵手們也應該出城了。
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陳仲應該先盤查城內。
就算城內沒有盤查到,他們要去成為搜尋了,但是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