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李平陽一挑眉,神態要多得意有多得意:「我當然知道,這個計劃本質上是你和高鶴設計出來的為了殺死宋許而做的局,只要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讓眾人看到宋許攻擊向高鶴,便可以藉口反抗剷除這個你們的心頭大患。」
衛虎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倘若講道理也就罷了,這人上來便是一派胡言,讓他在如此場合居然有了些哭笑不得的感覺:「真是一派胡言,如此荒唐都不知道如何編出來的。那你倒是說說,我扮作宋許,那宋許在哪裏?」
「宋主簿啊,他一直被你們藏在屏風後面。」
「哪裏啊!」衛虎有些崩潰了。
「地上啊。」李平陽說着蹲下來,指了指還在地上昏迷的宋許,「他一開始就被你們撂這兒了,這屏風抬上多久估計他就在後面昏了多久。」她手一捏宋許手腕,「你看,人都涼了,冷不丁一摸還以為倆都死了呢。」
張峒道一個沒忍住噗嗤出聲,隨即立馬捂着嘴轉為一聲乾咳,晃着腦袋擺過臉不看他們。
「總之,你先是遣人回來報信說你的馬車在城外陷入泥淖之中,無法準時到達。讓我們誤以為你根本不在現場,在與高鶴暗通曲款,設計要殺害宋許。然而,連高鶴也沒有想到,你真正的目的是連他一起剷除——你在奮起攻擊的時候真的刺死了高鶴,而將這一切嫁禍給了宋許。這樣,你就能一箭雙鵰,既除掉妨礙你們的宋許,又殺死直到你罪行的高鶴了。」
李平陽自信地指向衛虎:「衛虎,你真是打得好算盤,今夜要是讓你帶走宋許主簿,你必然在暗中將他害死,並放出流言說他畏罪自殺。這樣,你便可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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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