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維持長久,所以,想要做長長久久的夫妻,就是要互不干涉的睡,這就是規矩。」
二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鄭重的答應了:「我一定要和娘子做長長久久的夫妻!」
慕娘欣慰的點了點頭,果然好騙。
「過來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換藥。」
繃帶上雖然溢出了少量的血,但也沒有大問題,慕娘一邊給他解繃帶一邊問着:「今天有沒有疼?」
「沒有,疼的時候會告訴娘子的,」二兩笑着說。
慕娘勾了勾唇:「嗯。」
拿出陳大夫給的藥膏,用手指沾了些許,抬頭對二兩道:「擦藥的時候會有些疼,忍着點。」
二兩點了點頭,慕娘這才湊近了二兩的傷口,將指腹上的藥沫細細的擦拭在二兩猙獰的傷口處,似乎是怕他疼,動作格外的小心,輕輕的,如同羽毛撩撥着二兩的心口,慕娘的腦袋湊的很近,二兩****的胸膛似乎能夠感受到慕娘輕淺的呼吸,和額間窸窣的碎發輕輕掃過的痕跡。
二兩垂頭看着正低着頭認真的在他胸口給他上藥慕娘,小巧的鼻尖似乎帶着瑩潤的光澤,白皙的皮膚帶着些許蠟黃,瑪瑙一般的眼睛水汪汪一片,二兩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慕娘的指腹又一次擦過他的肌膚,二兩忍不住悶哼一聲。
慕娘驚詫的抬起頭來:「弄疼你了?」
二兩立馬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慕娘看的莫名其妙:「到底疼不疼?」
二兩額上青筋直跳,艱難的開口:「疼,但還有點癢。」
慕娘愣了愣:「莫不是傷口發炎了?」
「不是這裏,是這裏。」二兩一臉委屈的指向自己的下腹。
慕娘順着他的方向看去,臉上潮紅一片,尼瑪,擦個藥還能擦出反應來了?
「娘子,我突然好想吃你的嘴唇。」
慕娘嘴角抽了又抽,果斷出門給他打了一盆涼水。
且說那喬蓮花回了喬家,心裏氣不過慕娘這般欺負自己,一回去便衝着季氏嚷嚷:「那不要臉的小賤人光天化日之下和她那野男人亂搞,真是污了我的眼!咱們早該好好兒教訓下她了!」
季氏嚇的立馬丟了手裏的活兒計,捂住了喬蓮花的嘴,緊張的張望了下四周,才小聲道:「你爺爺現在禁止家裏人將那小賤人和咱們家牽扯起來,免得影響了你五叔的名聲,今兒早上你奶去她們家鬧了一通,就被你爺爺好一頓訓,你可千萬別上去觸這個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