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人就是知情者。只是要想好找到了之後怎麼辦,要麼不動手,要動手就來狠的。」
衙役走進來,對趴在那裏的宋睿澤說道:「宋掌事,你妹妹又來了。我擔心他知道你受傷的事情,把她攔下了。」
「多謝。」宋睿澤虛弱地道了謝,看向江啟斌,「你和她見過幾面,而且你又會哄人,你去見她,就說我被壩頭叫走了,沒那麼快回來。她要是拿東西給你,你先收下,然後把我這個月的工錢交給她。」
「全部?」
「嗯。」
「澤哥,你受了傷,還得看傷呢!童壩頭派人打了你,不讓請大夫。只要錢壩頭回來,咱們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他,他肯定會幫你的。你的錢還是留着請大夫吧!」
「不用。我的傷誰打的,就讓誰來付這個診金。壩頭之間有爭鬥,那人打的不是我,而是錢壩頭的臉,所以錢壩頭肯定會徹查此事。」
「那我真拿走了啊!」
「囉嗦。」
秦徽音在門口踱步。
唐三爺看得頭暈,說道:「音丫頭,不用急,剛才那人不是說了嘛,這是他們上面下達的命令,不讓外人踏入。再說了,本來人家也不讓外人踏入,你是因為討了巧才進去了幾回。現在他們的規矩更嚴格了,不敢給你放行了,那也是正常的。」
「不是的。」秦徽音說道,「我有預感,他肯定是出事了。」
「妹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江啟斌跑着過來,臉上揚溢着與往常無二的笑容。
秦徽音打量着他,疑惑地說道:「怎麼是你呀?」
「瞧你說的,我有這麼討厭嗎?」江啟斌一副失落的樣子,「虧我聽說妹子來了,火急火燎地扔下手裏的活兒就趕來見你。」
「我哥呢?」
「他現在是管事,事情多着呢,剛被壩頭叫走。」江啟斌說道,「不過,他有東西給你。」
江啟斌把串好的銅錢遞過去:「你哥說了,吃了你這麼多東西總不能白吃,這些是他的工錢,全給你留着。」
「全部?」秦徽音大概估算了一下,這麼一大串起碼有五百文。
「對啊,全部。對了,我還欠你錢呢,這次也一併還給你。」江啟斌不好意思地說道,「上次多虧了你,我才沒有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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