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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上躺了八個人。
這8人都被踩了,所以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而距離湖子最近的賈張氏,秦淮茹棒梗三人早已怕的失了聲。
不僅沒了聲,還癱軟在地。
槐花和小當被嚇到大哭了起來。
對於因為自己而造成了如今局面的鬍子,雖然有一絲心慌。
可想到自己一旦露怯就會被他們撕碎。
如今,這些人已經被自己震懾住,想來也知道害怕,不敢胡來,所以他更應該堅定的替救命恩人守護房子。
於是,他梗着脖子,用無比冰冷的語氣道:
「賈張氏,秦淮茹,這房子是我柱子哥的,你們想霸佔,除非我死了。」
「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在四合院裏出了任何事,或者我不能活着,從四合院裏出去。」
「我已經叮囑了我外面的兄弟,我兄弟會替我討公道,而你們,就等着蹲泥巴吃花生米吧!」
賈張氏害怕的身子抖了起來起來,甚至她坐着的地方都濕了,只見她白着臉,哆哆嗦嗦結結巴巴的說:
「胡……胡……胡說八……八道,是……是你要殺……殺……殺我們,我……我要報……報公安。」
賈張氏低垂着頭,因為害怕,她不敢直視鬍子。
但她仍舊不怕死的威脅胡德慶。
胡德慶用刀背拍了三下這椅子,驚的賈張氏閉上嘴了。
「老虔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拿菜刀是殺你們?」
「我拿菜刀是因為你們如果在得寸進尺,想霸佔我柱子哥的房子,我就一刀抹了脖子,讓這個房子變成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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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我死了後,我天天回來找你們,讓你們陪我玩兒。」
秦淮茹駭然失色,「玩?」
和鬼玩?
這胡德慶莫不是瘋了吧?
居然為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何雨柱居然瘋到這種地步。
神經,發癲,有病,變態,簡直不是人。
人都說好死不如賴活着,胡德慶倒好,為了何雨柱連命都不要了。
秦淮茹又驚又懼,又敢怒不敢言。
和賈張氏最是相信這些鬼怪之說,畢竟她自己都對此深信不疑。
所以面對鬍子的鬼魂之威脅,她害怕的搖搖欲墜,而原本有點點濕的褲子, 此時又流出了黃色的液體。
與此同時,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尿騷味。
賈張氏因為害怕而失禁了。
秦淮茹也好不到哪裏去。
棒梗呢。直接害怕的暈了過去。
胡德慶見自己的威懾,對賈張氏和秦淮茹起了作用。
他拿起菜刀,哈氣,擦拭着菜刀。
再用手指颳了刮菜刀,似乎在實驗它的鋒利程度。
在實驗菜刀時,鬍子的臉上掛着詭異且滿是警告的笑容。
此時他的眼睛冰冷如霜,說出的話更是寒風凜冽。
「你們都聽見了,誰要是打我柱子哥,何雨水房子的主意,那我這菜刀可是沒有長眼睛的。」
「正所謂刀劍無眼,我發起瘋來,要麼我死,要麼大家一起死。」
「因此我奉勸大家,還是不要落井下石為好。」
胡德慶滿意的看着他們噤若寒蟬,「再有就是,我可不是自己一個人,我有個好歹,我外面的兄弟就會帶着公安衝進來。」
「屆時你們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不用我說你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