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氣受了?」
聾老太這麼一說,許欣月想起婁曉娥的丈夫許大茂是被何雨柱送進公安局,自己好像不適合留在這裏。
為了不給婁曉娥難堪,許欣月拿着東西起身,「你們聊着,我去準備晚飯。」
才下午3點多就準備晚飯?
這理由找的可真……蹩腳。
許欣月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找的理由太過刻意,紅着耳朵歉意的告退。
婁曉娥紅着眼,看着許欣月離開,這才湊近聾老太,把心中的委屈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10分鐘後,聾老太肅着臉輕輕拍着婁曉娥的背。
婁曉娥趴在聾老太腿上哭的那個傷心哦!
引得洗衣服的何雨水頻頻望向她們。
「你就彆氣了,既然他不識好歹,就讓他在裏面反省。」
「他對你甩臉子指責你,無非是在裏面不痛快,找理由折磨你。」
「他還有臉提離婚?要不是他自己犯渾,觸犯了律法,豈能落到今日地步?」
「至於以後的事,等她出來再說。」
聾老太越安慰婁曉娥哭得越傷心,從她那抖動着肩膀就已經表現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了,她才抬起頭紅着眼不好意思的看着聾老太。
「這棉褲都濕了,我去給你拿去換吧!」
說完就要起身去拿,但被聾老太制止了,「不用麻煩了,我下面還穿着兩條褲子,你這淚水沒那麼大,滲透不到里褲。」
「娥子,這麼多年也委屈你了!」
「要不是當初你的身份背景,哪能便宜許大茂那個街溜子。」
「你婁家對他許家幫助了那麼多,大家都有眼睛看,他許大茂要是狼心狗肺,離了就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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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他這混子,你還過得更好。」
「你們結婚這麼多年沒孩子,你去看了醫生也沒問題,要我說,指不定就是許大茂的問題。」
「這搞不好,你離了他嫁給別人,一年抱一個,年年都抱。」
「噗……」婁曉娥終於被聾老太逗笑了。
「還一年抱一個,老太太,你把我當母豬了嗎?」
「你要是野豬,那也是你本事,畢竟人家母豬一胎可好幾個以上呢。」
婁曉娥:「……」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把自己繞進去了。
*
隨着低吼一聲,原本熱鬧羞人的動靜回歸平靜。
許欣月輕輕推了推何雨柱,等到身上的重量不復存在,許欣月才長吸一口氣,把婁曉娥的事說了一遍。
何雨柱汰了一聲,
「他許大茂能是什麼好鳥?要我說還不如離了算了。」
「離了他許大茂,婁曉娥馬上找人結婚,馬上就有喜訊傳出來。」
「就許大茂那賊眉鼠眼樣,就是斷子絕孫的命。」
不得不說聾老太也是真相了,居然一下子就被她說着了。
說到許大茂,何雨柱板着臉用無比嚴肅的語氣說,「許大茂明年2月就出來了,他出來後,你別搭理他。」
「那孫子不是什麼好鳥,最喜歡沾花惹草,挑撥是非,偷雞摸狗,他就是街溜子中的街溜子。」
許欣月輕笑,「嘖!人都還沒出來,你就給我打上預防針了。」
鬧的何雨柱翻身而上:「你的精神看起來很好啊,那我們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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