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說着拉起慕容棹就走。本來東方碧沒生氣,經范輕荷這麼鬧有點騎虎難下,「輕荷,別鬧了!」「我鬧,慕容秋風!你別忘了是萬歲欽點為媒,西侯為證,我要見萬歲說個明白!」范輕荷無名火撞上胸膛,有點不思後果。
「千歲,西侯門外求見!」下人稟報,慕容棹可算遇到救星了,范輕荷聽到西侯來了鬆開手,慕容棹急忙門外迎接:「恭迎侯爺大駕光臨寒舍,秋風拜見侯爺!」范長生看了看說道:「見過千歲,老臣倉促而來,未曾通報,見諒!」慕容棹顧不得許多上前一把抓住范長生的衣袖說道:「懇求侯爺為我做主!」范長生看慕容棹的神情不對,邊走邊說道:「千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讓老臣做主,千歲說笑了!」看到范輕荷在心裏明白了一些。
「見過西侯爺爺!」范長生沉着臉問道:「輕荷,不在府中來千歲府為何?」范輕荷嘟着嘴說道:「慕容秋風悔婚!」「侯爺,秋風與東方姑娘有婚約在先,萬歲不知此事,又與輕荷欽定婚約!」「我當何事,大丈夫應三妻四妾,況千歲萬金之軀九媵十通房不為過!」慕容棹苦笑着看了一眼二位說道:「侯爺說笑了,秋風非賢,亦知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爺爺,我與東方姑娘誰為正室,誰為側室!」
「輕荷,可知女英娥皇共伺姚舜?理應應戮力同心輔助夫君大行其道,不應為大小而桎梏不前!」范輕荷讓爺爺一頓說不敢說話,慢慢的站到慕容棹身後,范長生看看東方碧問道:「這位姑娘想必是東方姑娘吧,天姿國色,芳華絕代,千歲所遇良人!」「東方碧見過西侯大人!」「姑娘免禮,輕荷無理取鬧,回府定加嚴家管局,姑娘見笑了!」「西侯大人,范姑娘端莊秀麗,識大體,賢淑而具良德,乃是千歲的良緣。」「姐姐,我真的有這麼好嗎?」范輕荷好奇的問道,「矜持,我有要事與千歲商議,且退下!」范輕荷不情願的答應一聲拉起東方碧走去偏房。
「千歲,益州刺史羅尚久為成都心腹之患,萬歲只得梓桐,怎奈太宰李國陣亡,文碩投敵使得萬歲寢食不安,長生之意千歲已知!」慕容棹五味雜陳,這件事萬歲不可能不知曉,也許出於某種目的借范長生之口傳達,自古富貴皆人賜,那得一人取榮華。「侯爺,秋風為國,為民安定而為。」范長生客套幾句起身告辭。
慕容棹送走范長生回到屋裏,范輕荷拉着東方碧走出來問道:「千歲,我爺說的什麼呀?」東方碧的臉色似乎比剛才好了很多,兩個人坐到對面,慕容棹看下人沒在輕聲說道:「讓我去刺殺益州刺史羅尚!」「益州刺史乃是大成宿敵,征戰數年也未得到整個益州,上策難成,只得行下策。」范輕荷有些生氣的樣子說道:「我去說給我爺爺不能去!」慕容棹忙說道:「這不是西侯的意思,恐怕是萬歲的旨意!輕荷在府中看家,我和碧兒去足矣!」
范輕荷心裏不高興也沒表現出來,二人連夜啟程趕往巴郡。兩日的路程,進了巴郡。慕容棹問清楚刺史府隨意的到在附近查看地形,府衙不是很大,處在大街中間,兩側是民房,三開間的黑門,青磚灰瓦,外表與大戶人家無二,門前站着四名持戈武士,角門開啟裏面走出兩個僕人,前面的手裏提着黑漆木盒,後面僕人身上斜挎灰搭包,順着大街向東疾行。
慕容棹隱入行人中跟在後面,兩個人進了一家藥鋪,等了一刻鐘兩個人原路返回。慕容棹隨後進入藥鋪,三間正房改做藥鋪,後牆一排紅色藥櫃,用金漆寫着藥草的名字,長櫃枱後面站着兩名夥計,在東面靠牆處坐着一位老人,前面桌子上放着銀針,一看便是位郎中。夥計客氣的問道:「客官,需要什麼?」「按方才的藥方抓十副藥!」夥計問道:「客官,沒有藥方嗎?」「沒有!」「客官,沒有藥方讓小人如何抓藥?」「客官為誰抓藥?」郎中問了一句。「老先生,我是刺史府的護院,我與刺史夫人是表親,夫人不放心讓我來問問刺史大人得的是什麼病!」
郎中不露聲色的看着慕容棹問道:「刺史府的人我大多都認識,護院不是莊靈嗎?」慕容棹含笑說道:「莊大人已去洛陽,我是大人得徒弟!」郎中思索片刻說道:「刺史大人積勞成疾,身體並無大礙,請回稟夫人且放寬心!」「多謝先生,但不知幾日可痊癒?」郎中還是很平靜的說道:「不出幾日即可痊癒!」郎中說這話心裏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