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過身從案几上拿出一幅捲軸丟給他。
「高陽喜好詩詞歌賦,崇拜滿腹經綸的文人雅士。」
「這是本王好不容易得來的一首詩,你把它交給高陽,再誠懇道個歉就可以了。」
老大也不是那麼好當的,還要操心小弟的家務事。
房遺愛握着捲軸,臉帶謝意說道:「謝過魏王殿下。」
李泰擺了擺手,隨後轉過身準備走上主位。
他忽然想到還有一個西域女子下落不明,於是背着身子說道。
「對了,除了古娜麗,還有一個西域女子去哪裏了?」
「還有一個被柴令武收下了。」
「我特麼...」
李泰差點爆粗口。
美人計誘惑太子沒成功,全去霍霍自己人了!
而且他們兩人都是駙馬的身份,如果被父皇知道,肯定要收拾柴令武。
「來人,把柴令武叫過來!」
李泰朝着大殿外怒吼一聲。
「是,殿下。」
侍從的聲音從大殿外響起。
過了片刻,神采奕奕的柴令武,邁着輕快的步伐來到武德殿。
「魏王殿下,可是有什麼安排?」
「你是不是也藏了一個西域女子?」
「額,這個...」
「別狡辯,房遺愛全都說了!」
李泰黑着臉說道。
他們三人從小玩到大,只要柴令武屁股一撅,就知道他想拉屎還是拉尿。
柴令武瞪了房遺愛一眼,訕訕笑道:「魏王殿下,我是帶了另一個回去。」
接着他拍着胸口說道:「但是殿下你放心,我沒有把她養在府里,更沒有納她為妾的意思。」
「我們只是單純的聊聊音律,互相切磋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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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令武說的大義凜然,臉不紅耳不燥,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噗嗤。」
房遺愛沒忍住,直接笑出聲。
還聊聊音律,切磋舞蹈,都是在床榻上完成的吧。
「房遺愛你還好意思笑,你做的更過分!」
李泰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諷。
他走到柴令武跟前,沉聲說道:「柴令武,你跟房遺愛一樣,也把西域女子送出長安。」
「是...」
柴令武有些不舍地說道。
這麼善解人意,溫柔似水的女子不能繼續留在身邊,真是一大憾事。
李泰無力地擺着手說道:「你們先回去吧。」
「殿下,我等告退。」
房遺愛和柴令武行禮後,齊肩走出武德殿。
走出武德殿一段路程,柴令武幽怨地說道:「房遺愛,你怎麼敢如此明目張胆?你就不能像我一樣偷偷地來嗎?」
「現在好了,我也被你牽連,拉西提也要被趕走!」
被這麼一說,房遺愛也是心懷愧色。
他把手搭在柴令武的肩膀上,低聲說道:「柴兄,這次是弟弟做的不對,下值後我請你去百花樓聽曲如何?」
「點不點花魁?」
「那還用說,必須四個全都點上。」
「這還差不多。」
原本滿腹怨氣的柴令武,一下變得喜笑顏開起來。
拉西提和百花樓的四大頭牌相比,不值一提。
要是能把四個花魁都帶回家,那才叫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