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們的人已經在周圍打探跟蹤過了,他們的糧草都放在後方隊伍,要是搶起來,很快。」
大家一商量,決定先去搶奪流放隊伍。
現在饑荒鬧的,官府不管他們的生死,那他們就靠自己爭!
眾人掏出水壺,把水灌滿,之後腳步放輕地離開。
相瑛他們視線有限,不確定這些人到底走遠沒有。
然而,閉氣的時間太久,相瑛水性極好,都有些受不住了。
她拍了拍解辰的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一下水面。
意思是,她要先上去了。
然而,解辰薄眸深深,翻湧着凜冽的烏黑。
他伸手捧住相瑛的臉,就這麼親了過來。
相瑛怔住,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解辰已經渡氣過來。
兩人的親吻,從簡單的觸碰,再到深深的糾纏。
最終相瑛拽着他向上,浮出水面,才確定那些人離開了。
她輕輕喘息:「你趁人之危?」
水珠順着解辰高挺的眉骨滑落,他長眉入鬢,月光下,俊冷無雙。
「我分明是給你渡氣,不識好人心就罷了,何必污衊?」他故作冷冷。
相瑛暗中呸了他一聲。
「副將軍還真是說一套做一套,之前對我那麼冷淡,水底下又在乎我的生死,男人心海底針,想不明白。」
解辰瞥她一眼,冷峻的面孔,竟有些情緒複雜。
是他先冷淡的嗎?
這不是她的要求嗎?
「你想不明白,是因為你從未認真想過我的話,但陸匪夷說的每一句,你倒是都對他有回應。」
解辰忽然伸手,握住相瑛的手腕,讓她的手放在他胸膛的疤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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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心口很近的位置,有一道疤。
相瑛知道。
解辰冷着聲音說:「只是他身上有疤,你就跟着看半天,有那麼好看麼?我的你怎麼不看?」
說完,他就放開她的手,轉而上岸。
相瑛追着他道:「我又不是專門看他的疤,再說了,你的疤我怎麼沒看,我還親……」
她話都沒說完,倆人就聽到有人尖叫的聲音。
緊接着,嘈雜的爭鬥聲在寂靜的夜色下響起,流放駐紮的方向傳來火光。
相瑛和解辰對視一眼,倆人神色都立刻沉冷下來,默契地動身,一前一後地跑了回去。
隊伍中有一些帳篷被點燃,馬匹受驚嘶鳴,在人群中來回奔竄,踢倒了很多兵卒和囚犯,十分危險。
解辰放響信號煙花,讓混亂的兵卒們瞬間找到了方向,他們排列兵陣,開始還擊。
之前宣王被抓的那些俘虜,也趁亂傷人,囚犯們嚇得到處跑,驚叫聲和哭聲此起彼伏。
「桃雪!桃雪!」相瑛到處喊着她的名字。
直到她看見,不遠處桃雪被兩個男子拖着,正要扔下山坡去。
相瑛眼睛陡然一紅,抓着匕首就沖了上去。
她如一道飛撲過來的豹子身影般,一腳將其中一人踹倒,同時將匕首刺入另外一人的心口。
桃雪被她拽了起來,哭着說:「小公主剛剛被受驚的馬拖走了!」
喜歡流放?滅國?她搬空國庫帶崽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