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重言的想法該如何?你我應該都知道此時卻是再也不可能回到上古選賢任能的時代了。」顏路也是肅然長嘆,儒家弟子水人不行要恢復大同,只是誰又有那種能力了?
「總是會辦法,而且那種辦法在古時,先人就已經為了我們想好了。」張維文開口說道,兩人頓時疑惑道:「重言請講?」
「天子與士大夫共治天xià 。」兩人聽完之後沉默不語,說出這句話的人已經被前朝哪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太祖給實行千刀萬剮的刑罰,死相之慘,前所未有,想到這裏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溫均沉聲說道:「重言這句話不要再說第二遍了,否則恐怕會有殺身之禍上身,到時候就算是趙恪也救不了你。」張維文大笑:「不過是一條爛命,我已經死過一次了,讀書人總是要有讀書人的追求,想在我只是先要問兩位是否有意向,與我一起完成這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目標。
顏路沉默,溫均嘆息,張維文苦澀的笑着。
「我們走吧,此路道阻且長,我且陪你。」溫均翻身上馬,一旦也不顯老態,顏路拱手一禮說道:「重言一席話讓我感悟良多,比之所示,若有所系,然之唯有奉上一腔熱血,方可止。」
「多謝兩位了。」
三人騎馬而行,風中出傳來男子的高和。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佇乎吾將反。回朕車以復路兮,及行迷之未遠。步余馬於蘭皋兮,馳椒丘且焉止息。進不入以離尤兮,退將復修吾初服。制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長余佩之陸離。芳與澤其雜糅兮,唯昭質其猶未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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