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虛期!什麼概念!
白焰教的教主才是個煉虛期啊!
「老馮,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老吳立刻將馮德厚拉到一邊,說話都有點哆嗦了。
煉虛期,別說在這北原之中罕見,就算丟在靈陽宗之中那也是七大脈主的實力。
這種人,自己帶出去「拾荒」?
這都能直衝他白焰教的老巢了吧!
「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行了,別整這些,隊伍整好了就趕緊出發。」
馮德厚咧嘴一笑。
「那人家都是煉虛期了,你還管人家叫道友,不叫前輩?」
老吳眉頭一皺,馮德厚平時也是這麼不知理解的人啊。
「什麼前輩,人家二十歲還不知道滿沒滿呢!」
老吳頓時嚇得臉色更白了。
二十歲,煉虛期,這玩意兒還是人嗎?
老吳哆哆嗦嗦地被馮德厚拉了過來,擠出一個恐懼的笑臉。
「林前輩,要不您帶隊?」
他是多大臉呢,一個小小元嬰期,敢走在煉虛期前頭。
人家一個屁都能崩了自己!
「讓馮德厚帶吧。」
林不浪微笑道。
馮德厚反正是個爽朗人,知道林不浪不在意這些,也就答應了一聲,帶着大家一起出發了。
現在有一個煉虛期在隊內,老吳一下就硬氣了起來,跟着馮德厚商量了幾句之後,就屁顛屁顛地跑到了林不浪身邊。
「林前輩,我來申請一下。」
「咱們這附近有個白焰教弟子的老巢,我跟老馮咳咳,馮道友商量了一下,今天乾脆把人家老巢給端了。」
「不過嘛,那老巢里有好幾個元嬰期的弟子,到時候恐怕還要勞煩林前輩動動手。」
馮德厚這回是沾了林不浪的光了,老馮都不敢喊了,直接上來就是馮道友。
「行,白焰教內魚龍混雜,本來就沒幾個好人,動動手為修真界除掉幾個毒瘤也是應該的。」
林不浪笑着答應。
本來他也是不想端着這個身份的,只想跟他們平等相處。
奈何人家不買賬啊!
「誒,好好好!」
老吳立刻又是一陣點頭哈腰,後面那些結丹期的弟子們一個個更是嚇得跟鵪鶉一樣,一個個大氣不敢出。
林不浪也懶得跟他們多解釋什麼,反正日後也不會有什麼接觸的人,不用花費心思。
這邊既然得到了林不浪的首肯,一隊人立刻轉換方向,朝着西方而去。
路上,老吳還在解釋。
現在白焰教弟子所在之地,乃是這附近本來還算有名的宗門,叫飛雪門。
這飛雪門門主不是別人,正是老吳。
說到這裏,老吳立刻起誓自己絕對沒有公報私仇的想法,完全是因為這伙白焰教的弟子殺了太多無辜之人,替天行道罷了。
這飛雪門之前門徒多少也有個五百之眾,自打白焰教弟子開始假扮邪道,魚肉北原各大門派,門徒就死的死,逃的逃,最後只剩下三百人左右。
後面白焰教直接攤牌了,裝都不裝了,發佈聲明,美其名曰廣庇北原小宗門,實際上就是要收投誠帖。
加入的宗門,上交所有物資,成員全都編入白焰教,任勞任怨。
最開始還有人聽,最先一批進入白焰教的人,基本上都被當牛馬使喚,成了收復其他造反小門派的生力軍,死傷慘重。
於是這群人終於回過味來,感情這個白焰教是想自己一點力氣不費,收復整個北原,還白嫖所有小宗門的資產。
於是,反了。
但,沒反成功。
從第一個門派揭竿而起,白焰教似乎早有準備,重拳出擊,直接許諾重金,先收編大量散修,又瘋狂挖牆角。
一時間,白焰教的弟子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翻了三倍。
然後在北原之內建立了各種大大小小的據點,也不硬攻各大宗門,專門跟山匪一般攔路打